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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近五十亩的银杏林,只有很少量的金钱松和水杉相伴,我盘算着这银杏果的产量,却看见树上的松鼠窝以及由此树到彼树跳跃的松鼠的身影,大家的话题于是转移到打猎上。
小黄小丁不知何时已经跑出我们的视线之外,赵陈孙三人约定今天晚上打猎,并邀我参加,我说:“行行好吧!
真拿我当兄弟啦?今天把十九年没走过的路都走了,我的脚早就不是我自己的了,现在简直就精疲得有些力竭!
我可怜的脚后跟应该早就磨破了。”
&esp;&esp;三人便都送上同情的目光,然后几乎是异口同声地说:“你怎么不早说呢?”
我反问:“早说怎么啦,效果有何不同?”
“我们都可以背你呀!”
又是异口同声,连陈忆都跟着掺和。
我回答道:“得得得!
谁要你们背啦,大家都是人,谁走路不辛苦?干嘛在人家背上作威作福?”
然后转向陈忆继续说:“这种便宜话你就省了吧!
一个小黄还不够你背?这一路,我们看得都心疼,你倒好,还嚷着要背两个。”
&esp;&esp;回家的路上又采集了一些野菜、松蘑。
赵陈孙三人背着沉甸甸的背筐回家。
回到家我就彻底来不起了,自己到厨房烧水洗澡,被赵妈妈赶了出来。
等到热水洗澡完毕,赵妈妈领我到赵羽的房间。
躺到床上,就沉沉睡去了:很快回到了江城,在江城家里的客厅里,一大桌人围着吃饭,父母、立夫、赵若怀、孙思都在,还有三位素不相识的人,其中的一位老太太指着三人中最年轻的那位说,这就是你失散多年的舅舅了!
我仔细看舅舅的面容,看着看着,忽然就觉得这人在哪里见过,但就是想不起来……这时脚好像被人抱住了,我用力地一蹬脚,人就醒了,周围一片昏黄。
然后我就看见了赵若怀,他正站在床前,傻傻地盯着我。
那眼神……我本能地在身上摸了摸,衣服都整整齐齐。
但我慌乱的神情反而惹了祸,首先,这一行为包含的意义让我自己情不自禁就红了脸,我的红脸然后又传染给了赵若怀,这样一来,场面就非常的尴尬加非常地暧昧。
我于是急于坐起来,这样一动,就发现脚上痛痛的凉凉的,扭头一看,脚后跟及小脚丫磨破的地方都已被敷上一层青黄的东西。
这家伙显然趁我熟睡的时候在我脚上敷了药了!
这么说来,他已经在这里呆了很久了,自己的睡相算是彻底暴露了,不知道会不会很难看。
自己怎能睡得这么死呢?是了,他在敷药的时候,一定倍加小心,这样自己才没有很快醒来,这样一想,不知怎么的就百感交集了,心情的复杂难以言喻。
我寻思能摆脱尴尬的最好办法就是说点什么。
但说什么呢?问他:这药是你敷的吗?这不明显废话吗?太没有技术含量了!
或者说一句谢谢?那就非但没有技术含量,还得加上没心没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