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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东宫轻笑出声。
&esp;&esp;卓枝正欲抬头,却感到额上一点温热,一触即离。
东宫抱着她缓缓退了几步,他眼中流露出笑意,垂目定定的望着她,意有所指重复:“醉里唤卿卿,花笑我痴花卿,荡秋千吗?”
&esp;&esp;什么?
&esp;&esp;登时,卓枝闹了个脸红。
&esp;&esp;东宫将她放在秋千上,他好似有些措手不及,静默片刻,只听他不确定的问:“孤推你?阿枝,秋千是这般玩耍罢?”
&esp;&esp;卓枝不给面子的笑出声。
&esp;&esp;眼瞧她越笑越过分,东宫俊颜微红,停步俯身凝望她,眼中腾起丝丝尴尬,试图以目光制止。
卓枝见此更是生笑。
东宫着实无奈,正欲起身却被揽住肩臂,唇角一热,阿枝仰脸轻轻地“啾”
上来。
此行落在东宫眼中,无疑是某种暧昧的许可。
&esp;&esp;他倾身将卓枝纳入怀中,眼中晦暗不明,两人气息交融,热烫又轻柔,他缓缓触碰卓枝颤动不已的眼睫,微凉的琼鼻,最末那阵温热落在淡色姣好的唇畔。
&esp;&esp;冰轮越升越高,墙外人群欢腾归家的声音很是遥远,不知何时绵绵春雨再度奢侈的洒落人间。
东宫不住地轻吻她的唇瓣,一下又一下,不舍又温柔。
卓枝却觉比好似方才更亲昵。
她攥住大氅带子,东宫目光落在她莹白的指尖,握住一探,登时皱眉道:“手都是凉的,孤抱你回去。”
&esp;&esp;廊下原本悬挂着的数盏六角灯已然熄灭,许是仆妇熄掉了旧火。
&esp;&esp;屋内青窗微敞,沐浴的水汽早已全然淡去,只是仍能嗅到一阵冰凉的酒香,淡淡萦绕鼻尖。
东宫抱着她迈过白玉屏风,转瞬便到了内室,黑漆拔步螺钿床上堆拢着几床锦被东宫取下她肩上大氅,瞥向床榻,俯身将她放在榻上说:“你先躺着。”
说罢他越过屏风,不知做什么去了。
&esp;&esp;东宫将大氅挂在架子上,合上青窗,放下层层帐幔,这才回转。
&esp;&esp;栀子灯下,光影暗暗,东宫目光越过低垂的幔帐,望见阿枝缩在锦绣堆中,她双手握着锦被,几乎遮住大半张脸。
恍然间东宫心觉这个场景好生熟悉,他抚平衣袍,视线一转看向床尾。
栀子灯烛光微明,杏色缎面之下,白绫布罗袜微微卷起,露出一双纤秀的踝骨
&esp;&esp;他掩目移开视线,倾身将锦被抻平。
&esp;&esp;东宫宽大的袖摆拂过脚踝,卓枝“嗖”
的一下将脚缩回锦被,总算将脸露出来大半。
荷叶更漏滴滴哒哒,缓缓与窗外淅沥雨声重叠,东宫看向更漏问:“方过子时初刻,孤将灯熄了?”
&esp;&esp;虽说圣人废除禁火一月的习俗,但大昭律仍严格规定寒食节去旧火,违者判罚千余缗钱,更有甚者罚鬼薪白粲,处罚倒是其次,关键是这事一出昭告上京城,太过丢人。
&esp;&esp;一想到此,卓枝忙点头。
&esp;&esp;早先身上一阵冷一阵热的感觉再度降临,这次更甚,好似连骨头缝里都感到酸疼。
她不禁皱起眉头,本能裹紧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