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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朋友是不能拿来说事儿的,尤其这个朋友还刚刚去世,尸骨未寒。
更不要挑战男人对兄弟情谊的看重,即便这个朋友可能只是狐朋狗友。
每个男人的骨子里多少都有一些&ldo;梁山情节&rdo;。
所以,当时的江寒在离开之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那目光冷得,如同寒冬腊月里湖水里的冰一样。
我的心紧紧缩了一下。
很多年后,江寒跟我说,那年初冬的早晨,他第一眼看到我时,觉得这女生怎么长了一张情妇脸,情妇脸就情妇脸吧,还抱着一只小白兔装清纯。
装清纯就装清纯吧,嘴巴还那么刻毒。
那一天,江寒着急将于意的遗物早点带回去,说服了康天桥。
所以,胡冬朵暂时清静了。
夏桐看着他们离开,指着他们的车说,三个人中,有一个人是杀手。
杀手?我和胡冬朵面面相觑。
夏桐笑笑,说,少女杀手!
专杀你们这些无知少女。
我和胡冬朵忙装作松了一口气,说,切!
老娘不是少女!
老娘是女人!
是背负着梦想与生活、现实与理想的女人!
胡冬朵末了还补充了一句,老娘还要拖家带口,养活富贵呢!
那一天,夏桐预言了江寒是女人杀手,原因,就是这个男人那张脸长得太致命太诱惑了。
我和胡冬朵故作清高的鄙视了她一顿,就准备吃饭上课了。
胡冬朵拜托夏桐,如果她上午没有课的话,就去帮她照看一下富贵。
说完,将宿舍钥匙扔给夏桐。
我,夏桐,胡冬朵。
基本上,我们三个人的相处关系是,胡冬朵是个惹事精,我就跟在她屁股后面煽风点火瞎起哄,将事儿惹大了,夏桐就给我们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