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乔念看见厉曜了，也不觉得意外。

&esp;&esp;以前就听说，他心情不好的时候喜欢来这里，乔念也不知道这里有什么稀奇的。

&esp;&esp;不过，男人的消遣，也无非就那些，她从没想过问。

&esp;&esp;厉曜就站在路中间，想忽视他直接过去，根本没可能。

&esp;&esp;走到他面前停住脚步，看了一眼莫昇：“你先过去吧。”

&esp;&esp;莫昇应了。

&esp;&esp;他离开，乔念又走近厉曜一些，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笑着问：“那么大烟味？抽了多少？”

&esp;&esp;然而她才说完，厉曜便直接将她抵在走廊的墙壁上。

&esp;&esp;乔念眼眸闪了闪，不过也很快回复平静，笑着问：“怎么了？”

&esp;&esp;“没怎么，就是觉得你太不长记性了，想教训你一次。”

厉曜脸上还算平静，只是表情有些不太友善。

&esp;&esp;乔念看着他，浅笑着回了一句：“那你就长记性了吗？说好的不过问我的私事呢，说好的离婚呢？小时候常听人说，这世上最不能信的就是男人的话，看来果然没错。”

&esp;&esp;“是谁那么有先见之明，早早就教了你这些？”

厉曜的回答也足够无耻，无耻到让乔念无言以对：“那我可真得好好谢谢他，还好是这样，否则你还不知道要被哪个臭男人骗走了呢？”

&esp;&esp;乔念咬牙道：“无耻！”

&esp;&esp;厉曜才又开口：“我早就说过了，我是无耻！

就当是我骗了你，可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冷暴力你也用了，我迁就你，以后也会一直迁就你，可你还要气我？是不是想把气死我才算完？”

&esp;&esp;“你还委屈了？”

乔念白了他一眼：“那要不你也打我一顿？”

&esp;&esp;厉曜蓦然笑了。

&esp;&esp;放开她，就与她相对站着，笑着道：“怕是我刚抬手，下一妙你就跑去起法院起诉我了吧？”

&esp;&esp;“聪明！”

乔念笑的跟只狐狸一样。

&esp;&esp;厉曜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无比笃定：“死心吧，不可能给你这个机会的。”

&esp;&esp;乔念看着他，嘴角微动，淡淡的笑着。

&esp;&esp;大概是习惯了吧。

&esp;&esp;以前她哄着厉曜，现在厉曜哄着她。

&esp;&esp;以前她低头的速度飞快，现在是厉曜。

&esp;&esp;两个人总是这样，前一秒还咄咄逼人，下一刻又能软玉温香，从什么时候开始，本该是针锋相对的局面，也总是这样不温不火。

&esp;&esp;明明谁都没有退步，却一次又一次的不了了之。

&esp;&esp;厉曜看她笑着，心里就好像平和了很多。

&esp;&esp;忽然想到了什么，凑近她，小声道：“不过也没关系，如果哪天你真去法院起诉我家暴，我就亲自告诉法官，那是我跟你做的时候留下的印记。”

&esp;&esp;他说着，低着吻住她的嘴唇，声声把乔念到嘴边的那句‘不要脸’给生生咽了回去，他嘴里有清苦的烟味，最终慢慢的渡到她口中。

&esp;&esp;厉曜将她推在墙壁上吻了好久才放开她，盯着她的嘴唇看了一会儿，没安好心的笑着：“你的口红都被我吃掉了，要不要去我房间补个妆？”

&esp;&esp;“补妆我可以去洗手间，为什么非要去你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