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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五个人其中一个有着漂亮的三绺胡子象是头的四十多岁精明干练的中年人开口说道“这位小先生的华服很是特别啊,不知是那族的服饰。”
狠狠瞪了在旁边偷笑的涅德鲁一眼后对三绺胡子说“这位先生见笑了,这身服装是本人自己设计的。”
“还没请教这位先生尊姓大名?”
三绺胡子问道。
“鄙姓麦,草字仲肥。
不知先生高姓?”
“啊!
原来是安抚使大人,难怪如此特立独行。
小民张…好古见礼。”
三绺胡子急忙再次施礼。
“原来是张先生,不知张先生来斛薛城是经商还是访友啊?”
麦仲肥很不爽,怎么说话呢,难道非得是安抚使才能特立独行吗?“小民经商,经商!”
三绺胡子回答。
“不知道张先生做的是那路生意啊?”
“是…是皮靴,做皮靴生意。”
三绺胡子犹豫了下说。
麦仲肥扫了三绺胡子脚下的鞋一眼,确实是斛薛城产品。
但这家伙这么看都不象是商人,问他做什么生意还要犹豫一下,不会是那个门阀世家派来的商业间谍吧?看来应该盘盘他的道。
麦仲肥看了看天色,时近午时,就说“看来张先生这叫什么事啊!
这叫什么事啊!
草原生活本就艰苦,多亏了斛薛城还有个农场能产点新鲜蔬菜。
但这是春季,只有去年的窖藏大白菜,还被厨子做了个不知滋味。
满桌菜就只烤羊腿还凑合,麦仲肥他们都已经习惯了,何况他们本就不是来吃饭的。
三绺胡子有些难以下咽,只是就着羊腿肉喝酒。
酒是灵州产的粟米酒,虽然也经过了蒸馏,显然是不得其法,口味清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