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辛桐不禁发出呜呜的哼唧声。
&esp;&esp;“小乖,你的男友,今天被解聘了。”傅云洲道。“被学生指控性骚扰,论文抄袭……两项都是很大的罪名啊。”
&esp;&esp;辛桐愣了愣,清醒过来,明白他是在说江鹤轩。
&esp;&esp;“不知道以后还会有哪个学校愿意要他。”傅云洲不紧不慢地说。“洛杉矶那边的博士申请也应该会被驳回。”
&esp;&esp;不愧是傅云洲,一出手就是要断了江鹤轩此生的学术生涯。
&esp;&esp;傅云洲微微眯眼,观察着辛桐的表情,“心疼了?”骚穴还在被他插着,心里却想着别的男人……欠教训的小姑娘。
&esp;&esp;辛桐没说话。
&esp;&esp;她第一个念头是不可能。
&esp;&esp;当时从江鹤轩的手中逃脱,还是季文然和傅云洲两人联手来救的。他那种人,不论做什么都会留备份,怎么可能会这样轻而易举地被安上抄袭的罪名?
&esp;&esp;第二个涌来的是轻松,庆幸自己选了江鹤轩来当挡箭牌。
&esp;&esp;她信鹤轩的能耐,可换成季文然那只傻狐狸,怕是早被活埋了。
&esp;&esp;“抬高。”傅云洲一手环住她的腰,下身突然用力,另一只手在她湿漉漉的屁股上落下两个巴掌。他向来是蛮不讲理的独裁者,肆意地放纵自己的欲望去掠夺,尽情地羞辱她,又在下一秒体验把妹妹宠在手心的快乐。
&esp;&esp;我已经努力把自己所能争取到的,统统留下来分给你们了,为什么……为什么不能留下来陪我。
&esp;&esp;肉体的撞击声混杂着水声,淫秽不堪。粗暴的快感令她几乎喘不过气,颤抖的身体险些摔进水里。
&esp;&esp;她抓住傅云洲的胳膊,伏在他的肩头,报复似的咬住硬邦邦的肌肉。
&esp;&esp;傅云洲……你为什么总是在我快要原谅你的时候,点燃我厌恶你的心。又在我恨不得杀了你的时候,让我忍不住同情你。
&esp;&esp;混蛋,混蛋。
&esp;&esp;傅云洲狠狠抱住她,将她揉在怀中,性器深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程度,像一柄泛着寒气的刀,要将她从里剖开。
&esp;&esp;漫天的快感袭来,她毫无攻击力的手指在他的身上抓挠,嗓间断断续续得传出破碎的呻吟,几乎要失声尖叫。
&esp;&esp;“别怕,你永远都是哥哥的小朋友。”他伏在耳畔说。
&esp;&esp;辛桐轻轻笑了下,眉眼低垂地告诉他:“傅云洲,你是个懦夫啊,”语气那么轻、那么淡,却听出了咬牙切齿。
&esp;&esp;那天晚上,好像连头发都被他做过去了。黑色的长发包裹着凶悍的性器,用手扶住,贴着脸蛋磨蹭,舌尖被迫舔着顶端,发丝最后和面颊一起被沾满精液……好恶心
&esp;&esp;某些事上男人总是幼稚到无以复加,毫无逻辑且充满动物性。
&esp;&esp;辛桐躺在床上,忍不住想,自己就不配拥有吃好喝好、上床够爽、还有人陪的囚禁吗?
&esp;&esp;算了,那样不叫囚禁,那叫恋爱。
&esp;&esp;十二月的第三天,冬月初八,辛桐无聊地躺在床上发呆。可能是因为睡太久,唯一的运动又在夜间,导致白天做什么都没兴致。
&esp;&esp;她怀念去上班的日子,不知道季文然有没有想她。
&esp;&esp;不清楚傅云洲用什么理由骗过了季文然,不过仔细想想,傻狐狸那般信任傅云洲,肯定什么话都愿意信。
&esp;&esp;或许他以为自己正在南半球享受阳光。
&esp;&esp;现在正偷偷地跟自己赌气,一边在屋子里来回踱步,一边骂她连告别都不说就去度假,碎碎念着要扣她工资。
&esp;&esp;正当她裸着身子在房内百无聊赖,门外忽然传来一阵嘈杂。
&esp;&esp;辛桐急忙翻身坐起,拿被子裹住身躯。
&esp;&esp;“滴”一声响,门被从外打开。
&esp;&esp;江鹤轩右耳插着一只白色的蓝牙耳机,含笑着朝她走来。他拿下手臂搭着的米色大衣,抖落开来,披在辛桐身上。
&esp;&esp;“你是怎么——”辛桐才发出几个音节,便被他的手指抵住唇。
&esp;&esp;“我们要快一些,不然被捉住,我会因为蓄意纵火罪蹲监狱的。”江鹤轩轻轻笑着,眼角的泪痣流动着夺人心魄的妩媚。
&esp;&esp;“亲爱的公主殿下,”他弯腰执起她的手,在指尖落上一吻。“要跟我一起逃走吗?”
&esp;&esp;两个混蛋,江鹤轩加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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