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

&esp;&esp;他要好好地教会她，什么……

&esp;&esp;他的声音温雅低沉，姜鸾裹着薄毯，缩在软榻上，低低地“嗯”

了一声。

&esp;&esp;许是方才用完了力气，这会儿，她的声音跟小猫似的，软绵绵的。

&esp;&esp;李怀懿的手指骨节分明，有力地托着瓷碗。

他用调羹搅拌了一会儿，舀起一勺，轻轻吹至温度正好。

&esp;&esp;“姜鸾，在你来大秦和亲之前，越国先王应该有叫你诞下朕的皇子吧。”

李怀懿笑了一下，把吹好的汤药，用调羹递至她唇边，意思不言而喻。

&esp;&esp;姜鸾坐直身子，推开他递来的调羹，目光如似火烧，“陛下的意思是，臣妾之后每次都要喝避子汤？”

&esp;&esp;“也可以喝绝子汤。”

李怀懿的声音懒洋洋的，手被姜鸾推开，也不以为意。

他把调羹放回瓷碗里，置于一旁的桌案上。

&esp;&esp;瓷碗轻轻碰撞在桌案上，发出细碎声响。

&esp;&esp;姜鸾的心里跟着抖了一下。

&esp;&esp;饮下绝子汤后，女子终身无孕。

为图方便，青楼女子或扬州瘦马，就常常饮这种汤药。

&esp;&esp;姜鸾眨了眨眼，心中蓦然闪过种种情景。

李怀懿为她吸蛇毒，李怀懿把她抱在膝头，她摇一摇李怀懿的袖子，李怀懿就愿意听她撒娇。

&esp;&esp;情至浓时，他也曾覆在她的耳边，反复地轻唤她的名字。

&esp;&esp;“姜鸾，姜鸾，姜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