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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夜跑。”
&esp;&esp;“哦,注意安全。”
&esp;&esp;祈铭回头看了他一眼,问:“吃了那么多肉,你不运动一下?”
&esp;&esp;“有时间的话我会晨跑。”
罗家楠端起盘子往洗碗池那边走,“对了,等下你回来的时候,记得帮我带把剃须刀上来,刚忘了买。”
&esp;&esp;“卫生间的橱柜里有新的,自己找。”
&esp;&esp;见祈铭拉开门,罗家楠局促地说了一句:“谢谢,晚餐,以及,借我地方住。”
&esp;&esp;祈铭没说话,只是点了下头表示接受对方的感谢就出门了。
罗家楠刷完盘子打开电视,随便调出个电影当背景音,趴到客厅的地板上做俯卧撑。
自从进重案组之后个人时间变得极其宝贵,他没时间再去泡健身房,除了晨跑以外的力量型锻炼通常都是在家里进行。
要么说当警察累呢,脑子得转得快体力还得跟上,不过每次成功破案之后的那种满足感真是给多少钱都不换。
&esp;&esp;有时罗家楠觉得自己天生血管里就流淌着警察的基因,爷爷、爸爸都是警察,到了他这原本罗卫东是希望他去做律师或者法官的,结果叛逆如他还是报了警校。
等他爸回家一看儿子都拿到录取通知书了,气得一礼拜没和他说话。
但老爷子对孙子的选择表示了支持,所以他爸终归没强迫他复读重考。
罗家楠到现在都清楚地记得,去学校报道
&esp;&esp;在车上罗家楠试图从祈铭嘴里打听出对方头上留疤的细节,但祈铭表示不愿回忆那段噩梦般的经历,于是他只得作罢。
罗家楠几乎没有和活着的“受害人”
打交道的经验,能让重案组出警的绝大多数都是躺着的,但他多少能体会到祈铭对这件事的感受。
那道疤很明显,如果头发不留长点确实遮不住,看起来祈铭是不愿一次次面对他人的询问。
&esp;&esp;他们抵达医院时检验科的人正在取证,老韩已经到了,正在给尸体做初检。
死者名叫冯文玥,四十二岁,是呼吸内科病区的护士长。
接过同事递来的手套戴上,祈铭蹲到尸体旁边,问老韩:“听说是上吊自杀?”
&esp;&esp;老韩指着尸体手指关节说:“这里有防御伤,死前留下的。”
&esp;&esp;“自缢过程中人会因缺氧而无意识地挣扎,有可能是撞到门或者墙壁上导致的,得让检验科的人在尸体周围检测dna。”
祈铭仔细观察着死者指关节上的红肿和擦伤,然后又回头看了眼吊在门上的半截绳子,眉头突然皱起,“这不是法医解尸体的手法,谁把尸体从门上弄下来的?”
&esp;&esp;“死者的丈夫,来给爱人送晚餐,发现她上吊立刻割断绳子把人抱下来。”
老韩耸了下肩膀,“我倒是能理解他的心情。”
&esp;&esp;“可现场被破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