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贺让骁望着窗外，一双眼漫不经心，不知道在想什么，程尔咬唇，低声开口，“邮件我都看见了。”

&esp;&esp;贺让骁顿了下，很快恢复自然，缓慢地眨了眨眼，语气纵容，“看了就看了，哭什么？”

&esp;&esp;程尔说她也控制不住啊，而且他写了那么多邮件，她才四分之一，眼睛就有点肿了。

&esp;&esp;贺让骁松开她，两人拉开点距离，他低下头，亲亲她的眼皮，往旁边移，去亲她的眼角。

&esp;&esp;“早知道你会哭成这样，就不写了。”

他说。

&esp;&esp;“你还去找过我。”

&esp;&esp;他低声哄着，“就当旅游了。”

&esp;&esp;程尔将他抱紧，说不能不写，然后仰起头主动去吻他，她笨拙生涩一如刚在一起那会儿，毫无章法引得她全身发烫。

&esp;&esp;身体烫，呼吸也烫，身体忽然被搂着腰抱了起来，窝在他怀里，鼻尖有意无意碰到他的脖颈和锁骨。

&esp;&esp;“原来你那么早就喜欢我。”

&esp;&esp;“那还早。”

贺让骁说：“要是能早点遇到更好了。”

&esp;&esp;他们才在一起几个月，就将他一个人困在那场潮湿的雨里。

&esp;&esp;他始终心有不甘。

&esp;&esp;贺让骁的气息扑下来时，她双手稳稳接住他，抱得更紧，亲密不分，仰着头像是被他亲吻。

&esp;&esp;无论多少次，像是吻不够，温柔和凶交替着，程尔很快招架不住。

&esp;&esp;手指攥着柔软的被子，呼吸变得急促，眼睛蒙上一层水霜，短暂的分开，他又吻了下来，这次更凶，带着明确的进攻性。

&esp;&esp;程尔睁开眼，她觉着灯光在他周围晕开一道光晕，她虚虚伸手碰了下，手腕就被攥住，按回枕头里。

&esp;&esp;就算什么都没有抓住，她手心潮湿得不行，汗止不住地往外渗透。

&esp;&esp;不知道过了多久，贺让骁抱住她喘息，又偏头亲亲她，打算起身去冲凉水澡。

&esp;&esp;程尔手臂忽然缠着他脖子，把人往怀里拉，羞涩的声音贴在他耳边，猫儿似的，“我想要。”

&esp;&esp;贺让骁怔了怔，随即扬起笑，视线压着她的，故意凑近了问：“谁？”

&esp;&esp;“你。”

&esp;&esp;她下定决心般，“要做。”

&esp;&esp;贺让骁居高临下看着她，唇角的笑越来越浓，眼里满是疼惜和纵容，过了会儿，伸手往后拨她的长发，指腹捏着耳廓磨。

&esp;&esp;“想好了？不怕了？”

&esp;&esp;他其实还是舍不得的，总是不想她受伤。

&esp;&esp;程尔本就怕痒，被他或轻或重地捏着，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但却不服输地看着他，坚决而笃定。

&esp;&esp;“不怕啊。”

&esp;&esp;贺让骁若有所思会儿，忽然手心被塞了一个东西，他的眸色彻底沉下去。

&esp;&esp;声音低低的，程尔说：“我准备了。”

&esp;&esp;贺让骁让她帮忙这种事情，她害羞得很，学得慢，笨手笨脚的好一会儿都没正确使用。

&esp;&esp;贺让骁拉住她的手，让她好好学，认真学。

&esp;&esp;程尔却感觉着了火，眼睛不敢看，手也在发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