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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天像一只忙忙碌碌的很悲催的猴子,左抓抓,右挠挠,两只手都不够用。
一时冲动,跑去靠住一棵树干,狠狠蹭了几下后背,着实过瘾。
海雅过来搂住了他,伏在他后背上,很温柔地帮他骚痒,甚至拨开路天的一头黑发,寻觅有可能藏匿在内的蚊虫和虱子。
路天把小黑猿揪过来仔细翻看了一遍,掀桌怒问:&ldo;你丫为什么身上没有蚊子包?为什么,为什么,这究竟是为什么?!
&rdo;==他估计海雅皮太厚了,油盐不进,软硬不吃;要么就是蚊子已经吃小黑猿吃腻歪了,肉不嫩,血不香。
海雅钻到灌木丛里鼓捣了一会儿,抓了一把野菜叶子回来。
他把绿油油的小叶放进嘴里细细咀嚼,吐在手掌心里。
路天最受不了海雅小混蛋的这种类似反刍的行为。
太缺乏卫生常识了,嚼来嚼去,吐进吐出的。
海雅凑过头来,伸出舌头,开始舔舐小白猿身上的连成串的大红包。
路天下意识地要躲,舌尖触到自己的身体,那感觉凉丝丝的,很惬意。
海雅的一条舌头像是裹了冰块,亦或是蘸了蜜糖,一寸一寸地拨弄,舌头和手指并用,把嚼烂的叶子糊糊均匀地涂抹在他身上。
路天估计这玩意儿就是野生的薄荷草。
他以前常用伏特加和巧克力薄荷酒勾兑在一起,做成花式调酒,里边儿在放几片干净的薄荷叶,很是提神解暑。
蚊子们专门进攻小路少爷身子上最白最嫩的几块隐秘小肉。
海雅跪伏在他面前,掰开他的两条腿,探身寻找隐藏在胯间的蚊子包。
路天窘得一掌推开对方那一颗恬不知耻的脑袋,哼道:&ldo;不用麻烦您了,我自己来么!
&rdo;他嘟嘟囔囔地咒骂,把蚊子的祖宗八代骂了一遍,伸手挖来一坨清清凉凉的叶子糊糊,涂到自己大腿根儿的肉肉上。
可是后脊梁上的红痕布局,他自己狠命扭过头去,视线所及仍旧是力有未逮,只能乖乖趴下,任由小黑猿为所欲为。
路天舒舒服服地阖上了眼。
他能感觉到小黑猿的一条软舌,轻轻舔过自己的脊背,甚至含住了一寸微凸的肩胛骨,细致地吸吮。
火辣滚烫的烧灼感被这家伙的舌头缓缓驱散,取而代之的是冰凉润泽,无比的舒适。
春的旖旎,夏的跳脱,秋的凉爽,冬的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