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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许平山终于笑了:“别他妈以为我不知道你戏里掺的小九九。
你这是借戏骂我呢。”
&esp;&esp;这出戏之所以能打动人心,是因为秦梅香与那个角色有所共鸣。
但若硬说针对谁,那倒确实没有。
许平山这么上赶着对号入座,让秦梅香有些意外。
意外之后,又是默然。
&esp;&esp;还没等他细细想明白这里头的东西。
背上又是酸起来。
一失神就憋不住,抽着气叫了一声。
&esp;&esp;“操!”
许平山骂了一句,身后是皮带的动静。
没等回过头,人就被按着跪趴到了地上。
&esp;&esp;他整个肩背上都是摔伤的淤紫,层层叠叠的。
许平山没有像平常那样直接压上来。
他们相亲的肌肤只有那么有限的一小块地方。
&esp;&esp;却深到像是整个身体都被贯穿了。
&esp;&esp;许平山的手还在他背上按揉。
疼,酸,胀。
然后又是麻,酥,痒。
从背上扩散开去,漫布全身。
&esp;&esp;可能是因为今晚喝了酒,也可能是别的什么。
一开腔,就仿佛有些停不住。
那些破碎的,细小的呻吟和叹息。
&esp;&esp;最后所有的感觉都停留在了那个有限的地方。
粗糙温暖又湿漉漉的手覆上来,把他攥紧了。
&esp;&esp;他在背后的低吼声里猛然扬起脖颈,伴着一声不似人声的清鸣,瘫软在了地毯上。
&esp;&esp;
&esp;&esp;临时挑的戏班,大家只为这一场戏聚在一起。
最后能大火,倒是出乎所有人意料了。
秦梅香原本一晚的包银是七十元,郝叫天作为班主,最后结钱的时候,给了他一千一百元整。
但他只收了一千,把那一百和其他超出预期的富余和彩头,给班底一并平分了。
这样一来,大伙儿收入倍增,都很高兴。
只是戏班接下来怎么办,成了个问题。
&esp;&esp;郝叫天名义上是挑班的班主,事实上只为提携后辈。
他在梨园里红了有三十多年,钱早就赚够了,如今更大的兴趣在含饴弄孙,而非挨累唱戏。
他早年含辛茹苦供一双儿女读书,大儿子如今在燕大做老师,小女儿留洋念医科,都不是梨园中人。
对这一点,其实同行是颇有微词的。
只是人各有志,提起了道声可惜,也就罢了。
&esp;&esp;既然忙已经帮到,便要忙不迭地卸下身上的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