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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我就是你你不是一个人。
&esp;&esp;“你说这个?”
穆遥掂一下手中物,“这个荷包有什么不对?”
&esp;&esp;“居然还能再见它……”
穆秋芳接在手里,“花样子还是你及荆那年夫人亲手给画的,我绣了来,后来夫人嫌色彩不配小姑娘,我再不曾做出到了慌什么
&esp;&esp;穆遥总觉得那夜之后齐聿变了一个人,前所未有地沉默与柔和。
以前在她身边十分害怕安静,隔一个片时便要叫着她的名字,一刻不停息地无话找话说,警惕得如一只惊弓之鸟,稍有一点风吹草动,便会控制不住发作。
&esp;&esp;穆遥回头,看一眼现时榻上的人。
男人陷在大迎枕里,大睁着眼,目光落在身前不知哪一处虚空里——他保持这个姿态已经一个多时辰了。
穆遥本不是一个十分细致的人,却难免生出一点异样,往榻边坐下。
&esp;&esp;齐聿动一下,目光移到她面上。
穆遥身不由主想起他曾经说过的“一团白雾”
和“一尺长的舌头”
,忍不住摸一摸自己的脸,碰一下又觉太着痕迹,改去揉一揉眼睛。
&esp;&esp;齐聿笑着看她,“你忙完了?”
&esp;&esp;他这个监军是主持议降事来的,丘林清不至,就只有议降地点食宿之类的零碎琐事,崔沪早已安排得妥妥当当。
如此一来,除非两军火拼,齐聿在崖州基本就是一个闲人。
穆遥却不同,一头牵着北境军前路军,一头还牵着西州诸般事,每日都忙得不可开交。
即便胡剑雄把文书都抬来这里,她一日里仍有半日在外,半日在家也要伏案干活。
&esp;&esp;“还没有。”
穆遥道,“陪你吃点东西。”
&esp;&esp;“穆遥,你有事便去忙,不用管我。”
齐聿轻声道,“我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