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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云逸听云扬又岔开话题,不觉皱了皱眉。
&esp;&esp;“一生不改,事主以性命。”
云扬抬起目光,眼里有说不清的情绪,“扬儿是秦地少主,也是……他们的主人。”
&esp;&esp;“昨夜,我已经命死士将何伯从梅林接出来。
又命人火速回沁县。
那里有家医馆,坐堂的是秦的当世名医慕连承,他们在路上可汇合,当可救何伯一命。”
&esp;&esp;没想到,云扬一夜间,做好了如许安排。
“可那何姓太监不愿离梅林。”
云逸想到刘诩信上的话,忍不住强调。
&esp;&esp;“都跟您讲过了。
我是他们少主。”
云扬挑了挑唇角,笑意却达不到眼里。
&esp;&esp;“可还有秦主。”
云逸不解,不知道为何云扬笃定,自己能越过秦主对死士们发号司令。
&esp;&esp;云扬默了好一阵,落寞地笑了笑,“……父亡,子承。”
&esp;&esp;云逸愣了一下,继而震惊。
&esp;&esp;云扬缓缓坐下,一张张理案上的纸。
&esp;&esp;云逸盯着他颤抖的手指,心都抽紧。
&esp;&esp;一把扯起云扬,捉住他又迷茫起来的眼神,“扬儿,去见他一面吧。”
&esp;&esp;云扬似被惊醒,泪一下子滚下来。
虽是杀母的仇人,却也是生养自己的人。
世上唯一的血脉之亲。
他行事乖张,触了宣平帝的逆鳞。
云扬亦知道,若是放任他疯下去,遭殃的,更是身后万千秦地子民。
虽气他,恨他,可生死大限间,云扬,到底心软了。
&esp;&esp;一杯鸠酒或是一条白绫?
&esp;&esp;云扬眼里腾起些希翼,“应该是鸠酒。”
父亲不会甘于吊在白绫下。
&esp;&esp;“大哥,扬儿想去梅林。”
&esp;&esp;“嗯。”
云逸放开他,门外,早已经有仆人把备好的马牵来。
千里良驹,一共两匹。
云扬不再耽误,飞身上了马,手中牵着另一匹。
冲云逸郑重点头,“大哥,扬儿去见他一面,去去就回,扬儿保证。”
&esp;&esp;“去去就回。
大哥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