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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安可期冷笑:“他还没钱?他家可是天下分明梦见(二)
&esp;&esp;朋友在一起喝酒,酒兴总是愈来愈浓,更何况是许多年没见的朋友。
&esp;&esp;但到了破晓时分,再浓的酒兴也要倦了,柳绵绵首先摇摇晃晃地站起身,摆摆手道:“不行了别灌老娘了,老娘要回房睡觉去了。”
说着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esp;&esp;安可期漫不经心地挥了挥手,柳绵绵便转身离去。
谢随也已困了,转头看秦念,后者因受伤而没有沾酒,反而很清醒似的,仍旧将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一眨也不眨地凝注着他。
&esp;&esp;谢随有些受不了她这样的目光,伸手去推,却推了个空,自己身子反往前倾去。
耳边他听见女子一声轻笑:“像你这样酒量差的人,怎么还这样喜欢喝酒?”
&esp;&esp;安可期在一旁也是笑:“与这酒鬼同路这么多年,姑娘可有够受的吧。”
&esp;&esp;“还行。
喝酒不花什么钱。”
秦念冷淡地回答,一边轻轻拍了拍谢随的脸颊。
谢随却似是真的醉了,身子倚着八角桌,手指间还摇摇欲坠地吊着酒杯。
他喝醉的时候,看起来是那么地落魄,却又那么地英俊,在那生出了些微淡青胡茬的下巴上,薄唇微微上扬,那是一个毫不在乎的笑容。
&esp;&esp;十五年前她分明梦见(三)
&esp;&esp;秦念再次醒来时,人确是已经躺在床上了。
染血的脏衣衫都已换下,肩头伤口也已包扎好,自己身上穿的是干净的里衣,还盖了两层大被子。
她好不容易扯开被子一角,便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esp;&esp;“小鬟?”
她眼皮一跳,“你怎么来了?”
&esp;&esp;“还说呢,自然是担心大当家啊。”
小鬟一边拧着抹布擦桌子,一边气鼓鼓地道,“您就这样单枪匹马来扬州,寨子里都担心得紧,您要是出个什么闪失,怎么对得起老当家?”
&esp;&esp;“老当家早已走了,我为什么会对不起她?”
秦念道。
&esp;&esp;“看来您伤得不重,还有力气教训下人。”
小鬟道。
&esp;&esp;秦念不说话了。
这床很大、很软,躺着很舒服,危险的舒服。
她放任自己在这久违的舒服中沉溺了一会儿,“是你给我换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