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郁暖哭笑不得，“凯什么旋，结果还没出来呢。”

&esp;&esp;“我姐（二更）吃醋

&esp;&esp;下周一刚到公司，笔试成绩就下来了。

&esp;&esp;一共五个人进入面试，其中就有郁暖和蒋甜甜，笔试成绩排名第一和第二，总分只差两分，加上面试成绩的比例，两个人都有可能胜出。

&esp;&esp;剩下三个也随时可能蹦出黑马，都不是板上钉钉的事。

&esp;&esp;出来混的都是要还的，这话没错。

郁暖在学校十余载得过且过与世无争，到了职场却不得不面对这种更加残酷的竞争。

&esp;&esp;因为她不想再这么平庸下去了。

&esp;&esp;如果她真的可以堂堂正正地站在秦衡身边，至少不会被人说成是一无是处的花瓶，只能被男人护在羽翼之下。

&esp;&esp;她也有一点私心。

那个男人太耀眼，她不希望自己因为他变得黯淡无光。

&esp;&esp;面试之前，郁暖在网上买了一套财会专业的速成培训课程，补全知识盲区，还找林总帮她弄全了江河集团两年内的财务报表，采购报表，以及其他所有财务部可能经手的文件类型，每天一下班就回家，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比备战高考还用功。

&esp;&esp;一周的时间，郁暖觉得自己仿佛脱胎换骨了一般。

&esp;&esp;面试安排在周五上午，她信心十足，连看着蒋甜甜那张花枝招展的脸都觉得不那么恶心了。

&esp;&esp;五名参选者是一个一个进去的，考官除了陈总本人，还有其他两个公司高管。

郁暖看见对面的林总的时候，有点意外。

&esp;&esp;林总微笑着朝她点了下头。

&esp;&esp;坐在正中间的男人目光从手里的简历中抬起来，冷淡地望向她，“开始吧。”

&esp;&esp;半个小时的面试，结束的时候，郁暖已经出了满手心汗。

&esp;&esp;好在那位陈总虽然依旧不苟言笑，却似乎没因为上次在咖啡厅的事情，对她有什么不满，是一副公正严明的态度。

&esp;&esp;郁暖坐在门口的椅子上深呼吸大喘气儿，打算平静一会儿再回办公室，没想到才过了几分钟，旁边的门突然被打开，一个女人呜咽着从里面冲出来。

&esp;&esp;高跟鞋噔噔地响着，伴着一阵浓郁香水味，是蒋甜甜。

&esp;&esp;郁暖还没来得及落井下石一番，她就跑远了。

&esp;&esp;“……”

&esp;&esp;横竖现在回去也没事可做，郁暖顺着她离开的方向，缓慢走到尽头的女厕所门口。

&esp;&esp;女人肩膀颤抖着，脸埋在水池里，哗啦啦的水声将细小的呜咽声遮掩得若有似无。

&esp;&esp;郁暖靠着墙，双手环胸站着。

&esp;&esp;过了一会儿，蒋甜甜才抬起头来。

她好像换了套化妆品，除了满脸水渍和眼泪混杂不清，妆倒是没有花，反而显得一双凤眼更加深邃，削尖的下巴淌下水来，有几分楚楚可怜的韵致。

&esp;&esp;“是胸不够低还是裙子不够短，香水味不够浓还是高跟鞋不够高？你是这么想的吧？”

郁暖轻轻地一扯唇，“其实以你的能力，何必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