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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而现今,古老爷子在赌石圈被人提及得很少,一说起他,人们古家主
&esp;&esp;“小的是真不知掌柜去哪儿了,段少爷,您说您天天往这大堂一坐,我们还怎么做生意啊,关键这人来来往往的,若有谁冲撞了您,小的也担不起这责任哪……”
&esp;&esp;徐景福苦哈哈地对面前身坐轮椅的男人道,就差对这位爷敬茶作揖了,这三天,他对这位爷的耐心可算是有了个新的认识。
&esp;&esp;整整三日,从清晨店面开业一直到傍晚打烊,这位爷就这么干坐在这荷宝斋大堂,头顶上方像是盘着一股子黑气,冷冰冰地审度着来往的客人。
&esp;&esp;只为知道一个问题:他家掌柜去哪儿了。
&esp;&esp;苏青荷临走前的千叮咛万嘱咐,她去城这事不要对外人说起,怎么也得瞒到她回来再说。
徐景福自是守口如瓶,于是整个荷宝斋,只有他和卢骞两人知道。
&esp;&esp;然而,这么一座活人冰雕置在店里,导致这两日流水活活少了一半。
徐景福等人不光不敢撵,还怕慢待了,好吃好喝地伺候着这位矿场主。
&esp;&esp;一边是掌柜的叮嘱,一边是不敢得罪的侯府公子,徐景福在心底连连哀叹,他家掌柜到底做了什么孽,怎么将这尊大佛从京城给招来了。
&esp;&esp;不过也难怪段离筝会如此,千里迢迢坐了十几日的马车,到了兖州第一时间赶到荷宝斋,却得知苏青荷已在前一日离开了兖州,不知去了哪里。
&esp;&esp;被放空了两次,段离筝的心情简直不能用糟糕来形容。
&esp;&esp;容书默然站在他身后,丝毫不敢上去触霉头,虽然对面前这位伙计的遭遇表示同情,但瞄了眼全身像是被黑气缭绕的自家主子,容书还是决定继续装哑巴。
&esp;&esp;徐景福就差跪下了:“下月荷宝斋与对面漱玉坊及点翠楼上掌盘,我家掌柜如今出去采购毛料,您就是在这儿等上十日,她也不一定能回来啊。”
&esp;&esp;段离筝刮着茶盏的手顿住了,终于捕捉到一个关键的信息:“上掌盘?”
&esp;&esp;徐景福连连点头:“是啊,您还不知?这兖州城都传遍了呀,您天天在这荷宝斋呆着,还不如多出去走走问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