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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其实这制作工艺都差不多,”
丁淳憨笑一声,随即陷入回忆状:“那樽原是北静六王爷的,自那事一出王府被抄后,上缴来的一堆玉器中不知怎地就混入了这只青铜樽。
按理说这银器、青铜器应归银作局管,之前乔掌事派人去银作局说了这事,却迟迟不见有人来取,就这么一直堆在库房,本来库房就不够用,还要帮别人存这杂七杂八的玩意……”
&esp;&esp;苏青荷及时地止了丁淳喋喋不休的抱怨,把话题扯了回来:“你们有没有想过,将这金银错的手艺用到玉石上?”
&esp;&esp;丁淳很奇怪苏青荷为什么会有这种想法,只道苏青荷身为相玉师,虽有些过人的奇思妙想,但术业有专攻,在雕玉方面上的认知有所偏差也是可以理解的,于是解释道:“金银错最关键的环节是最后的温烤步骤,玉石金贵,耐不得高温。”
&esp;&esp;金银错,又称描金、鎏金、涂金,即把金银涂画在青铜器皿上,每个时代的制作工艺会稍有不同,但大体的理论相同。
绵里针
&esp;&esp;看着空空如也的夹页,苏青荷心里倒是很平静。
&esp;&esp;回忆起方才高岑和魏蘅二人诡谲的神色,她用脚趾头想也知这事是谁做的,她只是未想到在这小小的瑰玉坊,还会有人昧着良心做这损人不利己的事。
&esp;&esp;果然有人的地方就有是非啊。
&esp;&esp;诚然如她方才对高岑所说,她画的那几张图纸是还未完善的,在想到金镶玉后,她的思路不自觉地被拓宽了,正打算把那几张图纸推翻重修一遍,却出了这一档子事。
&esp;&esp;既然他们愿意要她的废稿,便送给他们好了。
&esp;&esp;扒着门框的秦牧见苏青荷已发现图纸被偷,心下有些诧异她异常淡定的反应,但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随即转身悄悄地离开了。
&esp;&esp;苏青荷坐在桌案前,重新裁了纸张,磨开浓墨,徐徐地挥腕下笔。
&esp;&esp;
&esp;&esp;两日后。
瑰玉坊大堂内。
&esp;&esp;乔掌事一边低头审查着那一摞图纸,一边对面前站着的苏青荷道:“听说你原先画好的图纸,被偷了?”
&esp;&esp;大堂内顿时安静了下来,高岑和魏蘅面色波澜不惊,挺直了身板坐在各自的案台后,眼神却不住地瞥向大堂中央的二人。
&esp;&esp;苏青荷神色如常:“掌事误会了,图纸是我自己不慎遗失的。”
&esp;&esp;她此话一出,不仅乔掌事,高岑、魏蘅以及几位略知内情而心照不宣的人,都齐刷刷地愣住了。
&esp;&esp;乔掌事目光里极快地闪过赞赏的意味,随即敛去神色,垂下眼睑,语重深长道:“下回可要留心。”
&esp;&esp;“是。”
苏青荷微微俯身。
&esp;&esp;以乔掌柜相玉四十余年的老辣眼光,怎会看不出高岑交的图纸与苏青荷的图纸同出自一人之手?乔掌事原先还在奇怪,高岑怎么会突然改变了古旧的画风,走起精装路线了,当她看到苏青荷交来的那份图纸时,一切都解释得通了。
一个人或许有时灵感激发,画风突变也不是奇事,但一个人的绘画习惯及落笔起势是很难改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