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两人想起往事，相视一笑，心中柔情无限。

&esp;&esp;在文库中看书，就像是回到了还在书院的日子。

不过苏凌并未久留，他同程寻说了会儿话，就想要离去了。

&esp;&esp;“我回去还有些事情，明天再见吧。”

&esp;&esp;程寻莞尔一笑：“好啊。”

&esp;&esp;确定关系才一个多月的两人，时常会想起对方。

有时哪怕仅仅是分离半天，也希望对方就在自己跟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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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苏凌登门拜访之后，程渊夫妇对女儿和他的关系，算是渐渐接受。

尤其是雷氏，也不再忧心此事。

&esp;&esp;而程启，到底是没能去和小妹好好谈谈。

——他们都很忙。

&esp;&esp;他不但要教书，还要忧心书院杂事，女儿静好半岁，正是哭闹不止的时候，他格外费神。

而呦呦大多时候是在京城程宅。

而且，他也不知道这该如何说出口。

&esp;&esp;程启跟父亲提过此事，但父亲并无任何担忧之态，反而宽慰他，让他不要多想。

看父亲不慌不忙，毫无忧色，程启将信将疑，暂时将此事抛到了脑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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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九月对程寻来说，是很忙碌的一个月。

&esp;&esp;九月初三，堂妹端娘举行及笄礼。

程寻作为她唯一的堂姐，必须出席。

她在宫中告了假，去程家二房观礼。

&esp;&esp;这日端娘神采奕奕，容光焕发，跟程寻打了招呼之后，就去忙自己的事情了，也无心理会她。

&esp;&esp;程寻知道今日特殊，兼之她自己颇能自得其乐，对此不以为意，就在一旁静静观礼。

&esp;&esp;端娘随了母亲赵氏，身体不大好，她常常来往的，除了堂姐程寻，只有表姐妹和父亲同僚家年纪相仿的姑娘。

&esp;&esp;中有认识程寻的，就和她一道玩耍。

&esp;&esp;端娘的及笄礼很顺利，礼成后，她被一些年长的女性长辈拉着说话，更无暇顾忌程寻等人了。

&esp;&esp;程寻待众人散去后，才和端娘道别。

&esp;&esp;端娘面色潮红，眼睛发亮：“啊呀，今日忙得很，都没来得及跟姐姐好好说话呢。”

&esp;&esp;“不碍事，不碍事。”

程寻连连摆手。

&esp;&esp;端娘羞涩一笑，拉着程寻，状似亲昵：“姐姐玩得可还好？”

&esp;&esp;“好啊。”

程寻回之一笑，“你今天累了一天，早些歇着，我也得回去了，娘还在等我呢。”

&esp;&esp;端娘十分不舍的模样：“嗯，姐姐以后得了空，可要常来看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