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愣了一愣，程寻喜上眉梢，知道二哥这是在同自己说笑。

她心中大喜：“那就要程夫子多多教我啦。”

&esp;&esp;说着她站起身，又似模似样，行了一礼。

&esp;&esp;程启避开她这一礼，正色道：“父亲同意你继续留在书院，我也不好再说什么。

只是该怎么做，你心里应当有数。”

&esp;&esp;“有数呢，有数呢。”

程寻连连点头，她举起两根手指，一脸认真，“我发誓，我会好好学习，跟同窗保持距离。”

&esp;&esp;“尤其是纪方。”

程启面色缓和了一些，又道，“还有，新来的苏凌。”

&esp;&esp;学舍争端

&esp;&esp;程寻眨了眨眼，有些不解：“苏同学怎么了？”

&esp;&esp;要她远离纪方，她倒能理解。

可是苏凌今日新来，他们总共才说了两句话，为何要远离苏凌？而且苏凌还和她一样是女孩子。

&esp;&esp;斜了小妹一眼，程启沉声道：“问那么多做什么？”

&esp;&esp;“哦，那我不问了。”

&esp;&esp;看小妹低了头，甚是乖巧的模样，程启沉吟片刻，缓缓说道：“呦呦，我问你一件事。”

&esp;&esp;见小妹瞬间站直了身体，做洗耳恭听状，程启有点不自在，轻咳一声，方问：“你说，碧玉簪和双股的金钗，哪个好看一些？”

&esp;&esp;“啊？”

程寻的眼珠微微转动了一下，疑心自己听错了。

她抬起头，“二哥，你问什么？”

见烛光下的二哥面色微红，还有罕见的不自然，她忽然福至心灵，“二哥是要送给嫂嫂吗？碧玉簪，当然是碧玉簪啊。

嫂嫂生的清丽，和碧玉簪最配了。”

&esp;&esp;“浑说什么？我何时说要送给她了！”

程启急忙分辩，“时候不早了，你回去休息。

明日早课再迟到，我可不饶你！”

&esp;&esp;程寻狡黠一笑：“二哥嘴上没说，脸上可都写着呢。

我没记错的话，嫂嫂是下月初一的生辰吧？”

&esp;&esp;“去，去。”

程启板了脸，“快回去休息。”

&esp;&esp;程寻笑嘻嘻的，冲二哥挥了挥手：“好了好了，我这就回去。”

&esp;&esp;她扬声冲内室道：“嫂嫂，我先回去了，改日再来喝茶。”

&esp;&esp;“这就回去了么？”

说话间，暗门被推开，卢氏面带微笑，“不多坐一坐？”

&esp;&esp;“不了，不了。”

程寻笑意不减，“我再不回去，二哥就要赶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