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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发怒时都不忘夸奖自个,真是够自恋的。
&esp;&esp;俞馥仪正想开口挤兑他呢,他又冲自个挑了挑眉,问道:“你怎地不替她求情?”
&esp;&esp;她抿了抿,哼笑道:“她先前到臣妾跟前表衷心,说要替臣妾服侍您,臣妾当时就拒了她,若她就此罢手或者去踩别人的头上位的话,看在她曾给臣妾做过一条裙子的份儿上,臣妾兴许还会替她说几句好话,偏她觉得臣妾性子软绵好欺负,一而再再而三的跑来挑衅,既然这么上赶着作死,那就由她去好了。”
&esp;&esp;横竖她不曾害人,不过是见死不救罢了,也没什么可愧疚的。
&esp;&esp;“代替你服侍朕?凭她也配!”
司马睿“呸”
一声,随即凑到她耳边,苦笑道:“这些日子可憋坏朕了,待小闺女出来后,你可得好生补偿朕。”
&esp;&esp;俞馥仪瞪了他一眼,哼道:“自找的,谁让您想要小闺女来着。”
&esp;&esp;司马睿深吸了一口气,豪迈道:“罢了,为了朕的宝贝小闺女,朕忍!”
&esp;&esp;☆、
&esp;&esp;因王皇后免了俞馥仪的请安,故而颜宝林被打入冷宫这事儿,众妃嫔是个什么反应,俞馥仪不知道,不过倒是赵才人来说了一件事儿,让她枯燥的养胎日子立时增色不少。
&esp;&esp;赵才人笑眯-眯的问道:“娘娘可还记得郑贵妃的妹妹瑞敏郡主?就是小名叫虫娘的内个,大年初一那日跟着她母亲福宁大长公主进宫来过的。”
&esp;&esp;俞馥仪点头道:“记得,初一那日在慈宁宫见过,生的不如郑贵妃出色,不过因是福宁大长公主老来女的缘故,极得福宁大长公主的疼爱。”
&esp;&esp;“就是因为太疼爱了,宠的无法无天了,要天上的月亮也得给摘下来,这不,就闹出了乱子来。”
赵才人撇了撇嘴,见俞馥仪眼睛睁大了几分,一副颇有兴趣的模样,也不卖关子了,直接道:“打去年去开始,福宁大长公主就时常办赏花宴,将京里达官贵人家的公子哥请去相看,好替瑞敏郡主挑选夫婿,这其中就有保宁候赵振。
保宁候赵振想来娘娘是知道的,盛德之乱时为了抵抗匈奴的入侵,赵家满门男子死的只剩一个襁褓中的赵振,他六个月稚龄便得封保宁候,古今上下五百年再也找不出
&esp;&esp;这事儿原本福宁大长公主府不占理儿,且又有个跟福宁大长公主不对付的太后在后头施压,司马睿最终还是站在了功臣之后赵振这头。
&esp;&esp;不过为着皇室脸面着想,也不好拿福宁大长公主怎样,只责令她尽快将那庶女送往保宁侯府,对外则宣称新娘子突然病倒,却又不好误了良辰吉日,便求了妹妹代自个拜堂,因事出匆忙来不及通知新郎官,这才闹出了乌龙,如今两家说清楚了,自然恩怨全消了。
&esp;&esp;这话虽有些四不像,但也并非说不通,代人拜堂的事儿倒也并非罕见,有些新娘子嫁的是兄长,跟自个拜堂的却是弟弟或者是大公鸡,只不过这种事儿都是发生在男子身上,瑞敏郡主这也算是古今上下五百年头一例了。
&esp;&esp;不过宗室贵女向来彪悍,前朝那些公主郡主县主的,养面首的都有,瑞敏郡主不过是帮自个庶姐拜堂罢了,也是因着姐妹情深的缘故,不知内情的外人听了这个说法,不但没有贬低她,反倒赞不绝口,有不少高门世族爱慕她的人品,辗转透露出求娶之意来。
&esp;&esp;本来这事儿到这里也算圆满解决了,瑞敏郡主也没再闹腾了,谁知福宁大长公主觉得自个被打了脸,心气儿难平,竟连司马睿的旨意也不顾了,口口声声说那庶女一病没了。
&esp;&esp;赵振险些没气疯,本想再次递状子到顺天府,告福宁大长公主谋害庶女,但他是真心喜欢那个庶女,怕自个这一闹腾,原本没病死的她,也会被病死,只得先递了折子给司马睿,求司马睿派锦衣卫暗中调查那庶女的生死,待查清真相之后再作其他打算。
&esp;&esp;司马睿对这个坑死人不偿命的姑母简直不知该什么说好,给锦衣卫下了密令后,跑到慈宁宫去,挖苦太后道:“就这么个没脑子的孬货,也值得您跟她斗上几十年?”
&esp;&esp;太后近日因福宁大长公主母女办了蠢事儿心情甚好,闻言也不气恼,笑道:“她是小姑子,又受你皇祖父疼爱,有没有脑子并不打紧,我这个当嫂子的,哪怕是太子妃呢,也只有让着她的份儿。
后头你皇祖父驾崩,你父皇登基,哀家成了皇后,她又嫁了出去,无人替她撑腰了,她就夹起尾巴来做人了,倒是让哀家得意了几年。”
&esp;&esp;说到这里瞪了司马睿一眼,没好气的骂道:“再后头,你也不知哪根筋不对了,就爱往她的府上跑,成日里跟她闺女混在一处,被她带的走鸡斗狗打架斗殴,哀家说你也不听,堂堂皇子生生成了个地痞混混,她不知在后头怎么笑哀家呢。
偏你不知醒悟,当了太子后就纳她闺女当侧妃,登基为帝后又封为贵妃,宠的跟什么似得,真真是要气死哀家……”
&esp;&esp;司马睿心虚的挠了挠头,强辩道:“她对朕挺好的,什么事儿都可着朕的意来,不像母后,一见朕就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恨不得将朕塞回肚子里去。”
&esp;&esp;那会子太后的满腔心血都在先太子身上呢,又要催着他上进,又要防着别人对他下毒手,难免就忽略了小儿子,见势头不对时也下狠心管教过几次,但都成效不大,于是也就懒得理会,由着他去了。
太后比他还心虚呢,嘴上却骂道:“棍棒底下出孝子,若没有先太傅的严加管教,皇帝能有现在这个样儿?”
&esp;&esp;提起先太傅,司马睿不免就想到了俞馥仪,昨个儿是初一,他歇在了王皇后宫里,今个儿早朝后又直接来了慈宁宫,也不知她现在好不好,肚子里的小闺女有没有闹腾?这么一琢磨,司马睿便待不下去了,笑嘻嘻道:“是是是,儿臣自然知道母后是为儿臣好,这才严厉一些个。”
&esp;&esp;笑完忙不迭的告辞道:“朕去瞧瞧德妃,就不陪母后用早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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