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因为宝石不完整！”

旁边的安东尼继续帮他解释道，“现实宝石早为了世界融合处于沉寂状态，六颗宝石同时发动力量的时候，是不完整的。”

&esp;&esp;也正是因为缺少现实宝石的力量，所以托尼并没有承担无限宝石发动时完整的力量，所以他没有死。

&esp;&esp;“但是你还是在赌！”

&esp;&esp;布鲁斯红着眼睛说，托尼看着他狼狈的样子，想要安慰他两句，但是在他说出话之前，布鲁斯一瞬间抱住了。

&esp;&esp;“老天啊，感谢神……”

&esp;&esp;托尼僵硬了两秒钟，突然觉得也许他不需要说什么。

&esp;&esp;布鲁斯理解他，他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所以他不需要解释。

&esp;&esp;他只需要伸出手回抱住他，然后告诉他有个家的感觉真好，他是真的喜欢韦恩大宅的。

&esp;&esp;等等，他为什么忽然想到了韦恩大宅？

&esp;&esp;但是这时候他已经来不及去想为什么，布鲁斯强烈的情感波动让他无从思考其他的，只能隐约记得，在他昏迷期间好像发生了什么。

&esp;&esp;他好像看到了另一个世界。

&esp;&esp;“好了，我已经完成了我的承诺，该把我要的东西给我了。”

托尼醒过来的第三天，狂笑之蝠来讨要他的东西了。

&esp;&esp;缺了一只眼的疯子看上去比其他时候还要可怕。

&esp;&esp;托尼手伸入口袋里，但是还没等他把那个东西拿出来，布鲁斯就一下抓住了他的手。

&esp;&esp;“你确定要给他？”

布鲁斯皱着眉头说。

&esp;&esp;托尼摇了摇头：“我不确定，但是我相信他要这东西不是为了坏事，毕竟他找了那么久的拉撒路之池不是吗？”

&esp;&esp;“哎呀，我就知道瞒不过你。”

狂笑之蝠表面上一副埋怨的模样，实际上快活的说道，“亏我在哥谭的时候还附带着找了爱德华，找了黑面具的麻烦，没想到还是被你看出来了。”

&esp;&esp;“现实宝石并不能真正按照自己心意的扭转现实。”

托尼从口袋里拿出来的正是现实宝石。

&esp;&esp;其他宝石在托尼发动宝石力量的时候就因为使用过度而碎掉了，唯独处于沉寂状态的现实宝石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