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巫生咬牙,花向晚盯着他,面上笑容异常温柔:“我可以帮你复原,然后告诉狐眠师姐,你做过什么。”
&esp;&esp;听到这话,巫生捏起拳头,花向晚从他眼中看出惶恐。
&esp;&esp;她走向他,看着他的眼睛,巫生警惕看着她,随即听她轻声询问:“哪里弄来的眼睛?挖别人的吧?”
&esp;&esp;“当年师姐挖自己的眼睛,就是不想害人。若她知道,一定很失望。”
&esp;&esp;“闭嘴。”
&esp;&esp;“秦悯生,如今棺材里躺着的,是师姐的同门。”
&esp;&esp;“我不是秦悯生。”
&esp;&esp;巫生不断强调,花向晚轻笑:“你害过他们一次,还想害
&esp;&esp;水从他周身滴落而下,顺流到地面,和血交融在一起。
&esp;&esp;花向晚盯着面前人,面上带笑,神色冷淡,心中却像是拉紧的弓弦,悄无声息捏起拳头。
&esp;&esp;她不能让他留在这里太久,留得越久,他越容易察觉她的变化。
&esp;&esp;“我不该来?”
&esp;&esp;谢长寂肯定开口,花向晚轻笑:“当然。”
&esp;&esp;“为什么?”
&esp;&esp;“两宗结盟,”花向晚似有几分遗憾,“我还是想在清衡上君面前,保留几分体面的。”
&esp;&esp;“两宗结盟,”谢长寂闻言,目光中带了几分嘲弄,“你至今还是如此觉得?”
&esp;&esp;“不然呢?”花向晚疑惑,“难道,我与上君还有其他?”
&esp;&esp;谢长寂捏紧长剑,他盯着花向晚,哑声开口:“别这样说话。”
&esp;&esp;“这样说话,的确伤人。”
&esp;&esp;花向晚叹了口气,带了几分无奈:“本来想和上君继续演和和睦睦,但上君不愿意,执意追来,我也只能实话实说。”
&esp;&esp;“实话实说……”谢长寂重复了一遍,他目光移落到花向晚手中剑上,“你同我说过实话吗?”
&esp;&esp;花向晚心上微颤,她直觉他或许知道什么,但片刻后,她还是笑着道:“之前或许有欺骗,但今日,皆为实话。”
&esp;&esp;谢长寂听着这话,抬眼看向她,眼中带着冷:“所以,你的实话是,除却宗门之外,你我再无其他。”
&esp;&esp;“自然。”
&esp;&esp;“你不需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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