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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不就是民间寻常的鸭子花吗?”
晏经纬也跟着批评女儿,“现在的年轻人就是不踏实,只知道一味务虚。
连起个名字都这么浮华。
我前几天刚看见《蔺川日报》副刊上一篇小品文写的什么曼殊沙华,还寻思着这名字莫不杜撰出来的,结果一查资料,什么狗屁曼殊沙华,就是我们小时候看腻了的螳螂花。”
&esp;&esp;沈陆嘉笑道:“这花确实是鸢尾,香根鸢尾。”
他倒不是存心替晏修明解围,只是一来不喜晏家夫妻这样急功近利的姿态,二来,也是最紧要的一点,因为这花是伍媚送来的,若是被形容的一文不值,怕会影响爷爷对伍媚的看法。
&esp;&esp;晏修明感激地看了他一眼,仍然不放弃刺探,“沈大哥,这个季节香根鸢尾可稀罕的紧,怕是要从外国空运的吧。”
&esp;&esp;“我朋友送的。”
沈陆嘉不愿爷爷多想,敷衍道,“我也不大清楚。”
&esp;&esp;晏修明习惯性地微微低头,掩去了眼底的波澜,送这种花的…十有八九怕是…女人吧。
&esp;&esp;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我每次看见彼岸花和曼殊沙华就觉得很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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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就一石蒜吗,这么文艺到烂俗的名字,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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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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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36杀人是我的职业
&esp;&esp;晚上,沈陆嘉在病房套间的床上,有些辗转难眠。
&esp;&esp;他的脑海里始终在回想着晏家人离去后爷爷和他说的那一席话。
&esp;&esp;“陆嘉,这个伍小姐,很好。”
老人眼睛微眯,“我很欣赏这个丫头,但是我不赞成你们在一起。”
&esp;&esp;“你听我说完。
看那个丫头的举止做派,谈吐见识,出身肯定不会差。
你也看见晏家闺女了,虽然也是知进退明事理的孩子,但是格局,还是略逊一筹,在一束花上试探了半天,有些小家子气。
何况她爹娘老子,今日的样子,实在难看了。”
&esp;&esp;“你小时候我就教育你,做人做事,无论输赢,起码姿势要漂亮。
哪怕是吃饭,也要龙盘珠、凤点头。
我看伍丫头,姿势上就十分漂亮。
但是我担心的是,这个姑娘也就二十几岁,如此举重若轻,未免心眼儿也太多了些,只怕是个面团身子铁石心。
有时候,人还是要有些缺憾才可爱,或者,才叫人放心。”
&esp;&esp;“你带她来看我,动的什么心思,我明白,她自然也懂。
可是她的表现,既在意又随意,这其间的尺度把握,实在太好。”
沈陆嘉清楚地记得爷爷说到这里便止住了,疲惫地闭上了眼睛,示意他去忙自己的事。
&esp;&esp;他不知道伍媚今日的做派使得年迈的老者想起了一个人来,一个他恨不得食肉寝皮的女人来。
&esp;&esp;叹了口气,沈陆嘉翻了个身,又想起在河内时,和伍媚同席而眠的情状。
那女儿香就在自己的鼻端萦绕,身上不由起了几分燥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