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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丹青那充满了渴望的眸子,我实在说不出“不高兴”
三个字。
但是,我也说不出“高兴”
两个字。
或者说,我压根就闹不明白,他说他想跟着我一辈子,为毛还问我高不高兴?如果我“不高兴”
,他会怎样?面对我的不言不语,丹青有些急了。
他再次攥住我的双手,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却没有发出一丁点的声音,只是泪眼噼里啪啦地往下掉。
我慌了,忙问道:“你怎么了?”
丹青咬了咬下唇,痛苦地喊道:“痛死了!
丹青要痛死了!”
我立刻紧张起来,伸出右手,揉向他的肚子,问:“哪里痛啊?哪里痛?”
丹青将头枕在我的肩膀上,抽搭道:“妻主,你疼疼丹青,好不好?疼疼,就不痛了。”
我的手一抖,脑中立刻勾画出一幅令人血脉喷张的画面。
我挣扎啊挣扎!
然而,美色这种东西,就好像泥潭。
你越是挣扎,越是泥足深陷。
我干脆将心一横,直接问:“祖宗,你想让我怎么疼你啊?!”
丹青的睫毛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水珠,微微地颤抖了两下。
他的双颊再次染上了红晕,,犹如在清晨里绽放出的:爱若销魂(三)我轻叹一声,说:“我们这些人啊,给予各不相同,但经历都令人心惊胆战。
哦,对了,你已经知道吕布和霍去病十分相似了吧?”
卫玠点头应道:“吕布被抓时,我曾前去试探过,便知道他不是霍大哥。
曹操相信酒后吐真言,便顺了吕布的意,每日都让他喝的酩酊大醉,然而,吕布就最后,却只说他是霍去病。
曹操当他疯了。
我却知道,他一定是见过霍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