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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找,又找了一瓶消毒酒精。
林奇骏说:「还是我自己来吧,不劳烦你。
」一边说,一边偷瞧宣怀风的脸色。
模样很是可怜。
往日他虽极温柔有风度,但这样怯怯的,看人脸色赔小心的,却很少见。
由不得人一阵心软。
觉得自己着实冷硬凉薄了点。
宣怀风叹了一口气,说:「你老实安分一点,我自然就不烦了。
手抬起来一点。
」把伤口外的血轻轻拭了,用棉签沾了酒精,在伤口周围小心一触。
林奇骏疼得又嘶地抽了一口气。
宣怀风低声说:「对不住。
你忍一忍,伤口不消毒,怕有细菌。
」林奇骏说:「没关系,你尽管来好了。
我手上痛,心里是很高兴的。
你毕竟还是没把我当外人看。
」宣怀风说:「就算是外人受了伤,我也不会袖手旁观。
」林奇骏原本欢喜的脸,便有了一丝苦涩,怔了半日,轻声说:「其实你不说这后头一句,又打什么紧?我本就知道自己在你心中不值钱了。
现在就算是个外人,恐怕也比我吃香。
只是我再怎么不好,好歹认识了这么多年,你当可怜我,也不该这么句句较真。
我说一句亲切的话,你非用棒子打回我脸上不可。
我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样的讨厌?」宣怀风默默把伤口消了毒,小心地包扎。
林奇骏看他低着头,正好露出天鹅般优雅颀长的项颈,窗外射进来的阳光照耀下,肌肤亮白晶莹,从项颈上延到精致侧脸的美好曲线,宛如肖邦指下婉转迷人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