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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花折伸着头,好奇的问道:“殿下,我们出了甘肃之后,下一站去哪里啊?”
许康轶的行踪只有快到目的地了才告诉他们,平时为了安全滴水不漏,花折问这一句话是不合适的。
&esp;&esp;许康轶看了看手中地图上的青海湖,刚想说话。
&esp;&esp;花折可能想到自己问是不合适的,会心一笑移开了视线,许康轶也不再理他,每天都有要事在身,专心忙活公事。
&esp;&esp;花折笑了笑,认真的翼西郡王看起来像一块沉默的砚台,有书卷气又稳重,看起来还挺好看的。
&esp;&esp;他拿起书房中的毛笔,铺开宣纸,开始认真干他的老本行——一笔一划的练字。
&esp;&esp;许康轶不经意的抬头看了一眼,看到花折这几笔幼稚的字,实在又丑的他眉头拧成了一个川字,花折应该也是大家之子,小时候读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练的也不得章法,明显手腕不会用力的瞎练。
&esp;&esp;他实在是受不了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花折背后用他那静水一样的声音不阴不阳的讽刺道:“你这笔字为何如此难登大雅之堂,不堪入目?”
&esp;&esp;他一探手,自花折身侧握住了他的右手,花折这手柔软滑腻,跟没骨头似的,和他冷硬干燥的爪子完全不同,许康轶沉声教道:“写字要身直脚平,悬腕运笔,比如这个横的写法,要逆锋起笔,向下顿笔,提笔右上行,中锋行笔,最后顿笔向下右回锋。”
&esp;&esp;花折有点不太好意思,左手摸了摸鼻梁,看着许康轶白亮的手腕笑笑说道:“小时候只会吃喝玩乐,没好好学过写字,殿下见笑了。”
&esp;&esp;“把横这一笔今天先写五百遍,明天再来写竖。”
他府上的大夫,字东倒西歪成这样,传出去他都感觉脸上无光。
&esp;&esp;许康轶撒开手,退回到卷宗旁边,继续翻腾他那些案子。
&esp;&esp;“啊?悬着手腕写五百遍?二百行不行啊?”
花折可不是武夫,运笔五百次想想就手腕累得慌。
&esp;&esp;“讨价还价一次,今天先写一千遍。”
许康轶言简意赅,吓得花折马上闭嘴了。
&esp;&esp;
&esp;&esp;刘心隐昨晚回来,问起许康轶最近吃了什么药,身体状况如何。
已经听许康轶谈起过花折,说这位大夫事无巨细,减了药量,琢磨了菜谱和按摩手法针法,感觉身体状况略有好转,让她不用太担心。
&esp;&esp;当刘心隐抱着古筝静悄悄的进了书房,就看到许康轶握着花折的手教他写字,还有花折那个撒娇犯贱的笑容。
&esp;&esp;刘心隐呼吸一滞,久在王府,自认为什么妙人都见过,这种犹如谪仙下凡的还真是世间少有,自惭形秽的感觉油然而生。
&esp;&esp;这种画笔难以描摹的绝色,简直非尘土间人,当什么大夫,往哪里一站,都不用开口,自有首富包养。
&esp;&esp;许康轶感受到刘心隐进来了,他回头,轻轻的说道:“取琴回来了?我们弹一曲雨碎江南吧。”
&esp;&esp;花折祸从何来
&esp;&esp;曲终人散,放纵到东方发白十几坛子酒全都见了低,这些桌子底下的人才被各自的亲兵抬回了屋里。
除了酒量深不见底的花折和忙着倒酒行令的凌霄,全醉倒了一片。
&esp;&esp;“怎么样?有什么可疑的地方吗?”
在花折的客房里——自从刘心隐回来后,凌霄就一直住在花折的客房。
此刻他一双眼睛比东方的启明星还亮,哪有什么醉酒的样子。
&esp;&esp;花折一身酒气,几种酒混在一起喝,更容易醉,可是花折当水似的喝了几坛,竟然一丝醉意都没有,看着比没喝多少的凌霄更清醒。
&esp;&esp;他缓缓摸着指节,一边思索回忆一边说道:“大家都看不出什么问题,不过佘子墨那段歌舞,好像是女真族萨满祭神时跳的,在女真当地俗称叫做跳神,吼唱的几句也是女真的土语。”
&esp;&esp;凌霄长长的睫毛抖了抖,喝了酒的脸色红润还没有退下去:“我查过这些人的底细,佘子墨是在河北出生和长大的,没有去过东北,正常不可能会满族的跳神。”
&esp;&esp;花折两手扣在一起,十个手指头形成了一个小小的尖塔:“我不会武功,小将军这几天帮我跟一下他,在北疆殿下陷入突厥窝里,受重伤的时候,佘子墨也没在身边。”
&esp;&esp;凌霄点头,凌安之带兵回安西之前叮嘱过他,留意细节,并且注意看殿下周围是否有人私传消息,他们安西军的消息渠道对此也留意着,他稍微想了想:“如果是怀疑了,佘子墨是贴身护卫,总在殿下身边难保心怀不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