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质的手套刮着王尧的脸，他觉得呼吸有些困难，反射性地想要否认。

但在被迫抬起下巴仰视秦毅时，对上那双冰冷的眼，本能地脱口而出：&ldo;是……我很希望萧景茂也能尝尝被人干被人凌虐的滋味！

&rdo;&ldo;很好，很乖。

&rdo;秦毅收回手，在王尧脸上拍了拍说，&ldo;想法可以理解，但是银货两讫，萧景茂给你名利，你自愿跟他，有资格有怨言吗？&rdo;王尧脸色更白了。

&ldo;想得到却又不愿意付出，天底下哪有这么多美事？况且你这被包养的机会还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

&rdo;秦毅拍了拍王尧的肩膀，一阵寒意从两人接触的位置传遍王尧全身。

&ldo;人要知足，不是没人能鱼和熊掌兼得，可想要之前得先认清自己有没有这个本事。

&rdo;秦毅淡淡说。

王尧连连点头，一句话都不敢说出口。

&ldo;这次就算了，好好照顾他吧。

&rdo;秦毅转身走出去，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停下背对着王尧说，&ldo;以后不要再和他上床了，就算他强迫你，你也要想办法抵抗。

&rdo;&ldo;等等！

&rdo;王尧见他说完就走，忍不住喊住他。

&ldo;嗯？&rdo;厂督高傲地挑起眉眼。

&ldo;你是不是要去天影签约？&rdo;&ldo;你说呢？&rdo;&ldo;你是不是说过，如果我想清楚了，可以跟着你？你……能不能帮我？&rdo;最后一句，王尧的声音都是颤抖的。

&ldo;我不是慈善家，想要得到什么，就付出对等的代价。

&rdo;秦毅薄唇轻启，语气是冰冷的无情。

&ldo;我……愿意！

我……信你！

&rdo;王尧握紧拳头，他觉得，此生唯一一次冲出过去阴影的机会就在眼前，抓不住，他一生就只能像个丧家之犬一样永远躲在阴影里。

&ldo;如你所愿。

&rdo;秦毅迈步走向电梯，背对着王尧，举起手摆了摆，算是承诺。

王尧松了口气，软软地坐在门前地面上，全身都没了力气。

曾经有一个传说叫了，秦毅签下后，就代表着合同生效了。

一般人见到萧景程，只会怀疑会不会签约上有什么问题，一旦合同签好，就会松一口气，警惕性大大降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