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两人扯了十分钟客套，总算扯完了，秦素挂了电话，不仅觉得肚子疼头疼，甚至耳朵和举着手机的手都疼起来了。

&esp;&esp;秦素放下手机后，站在他对面一直盯着他的刑文飞说：“我觉得你可以用iphone再配一对airpods，那即使和人扯半小时的客套话，也不会嫌长。”

&esp;&esp;秦素微微躬着身体趴在了桌子上，本来还要再说他几句的刑文飞担心地住了嘴，走到他身边去，弯腰去摸他的额头，“喂，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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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秦素从昨晚开始就腹痛，有时候重，有时候轻，不过他耐痛能力很强，所以也不是扛不住，只是刚才可能打电话说太多话了，也可能是完全不想吃东西，胃痛和腹痛连在一起，让他一时间难以忍受，只想趴在桌子上将这阵疼痛扛过去。

偏偏刑文飞非常不省心，让他自己待一会儿不好吗，非要来问他问题。

&esp;&esp;秦素根本没力气回答，完全不想理他。

&esp;&esp;刑文飞没得到秦素的回应，意识到他真的非常难受，他马上就更着急了，在秦素的桌子边蹲下身看他。

&esp;&esp;不看不要紧，一看就发现秦素满脸苍白，额头带着冷汗，刑文飞惊得手足无措，“秦素，你怎么了？我……我叫120吧。”

&esp;&esp;除了叫120，刑文飞真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esp;&esp;秦素一把拽住了他要打电话的手，刑文飞一惊，去看他。

&esp;&esp;秦素闭着眼睛，稍稍缓过了那阵剧痛，总算有余力说话：“别打。”

&esp;&esp;这点事打120，还不如自己去门诊快，而且还占了更有需要的人的医疗资源。

&esp;&esp;刑文飞着急道：“但你怎么了，秦素？”

&esp;&esp;秦素低声说：“我没事，就是肚子有点疼。”

&esp;&esp;刑文飞蹲在地上看着他，眉头微蹙，眼里全是担心，甚至有些惶恐，秦素睁开眼就看到他，之前挺嫌弃他招人烦，这时候突然又觉得被他看着挺好的。

&esp;&esp;刑文飞说：“我……那我可以做点什么？”

&esp;&esp;秦素摇了摇头，继续闭上眼。

&esp;&esp;刑文飞由着他抓着自己的手，自己既不敢用力怕把他握紧了让他疼，又不敢力气稍微小一点，怕他握不住自己，之前一直觉得秦素手很暖，这时候却觉得他的手特别凉，手掌接触产生的汗，又冷又潮，刑文飞惶惶然地，一时间觉得心脏都要不是自己的了。

&esp;&esp;过了好几分钟，秦素总算缓过了劲儿，他去看刑文飞，刑文飞依然是刚才那个姿势，蹲在地上一脸忧虑地看着他。

&esp;&esp;秦素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