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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垂低头。
在他再三喊我克林顿小姐的情况下仍不肯抬起来。
最后他愤怒的大叫:“该死的赫夫帕夫!
你们的脑容量跟巨怪是一个水平的!
!
你来我的办公室,打扰我的休息时间只是为了站在这里当雕塑吗?克林顿小姐!
我要求你把头抬起来回答我的问题!
!
我是你的教授!
!
不是能知万物的神仙教母!
如果你有事现在就说!
不然就给我出去!
!”
我不能抬起头,因为我正在哭。
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但我从走进来的那一刻起泪水就不停的落下来了。
我怕他看见,所以才把头低下来。
我还想把泪水憋回去,可是越忍耐越想哭。
我一面很冷静的思考哭泣的原因,一面觉得现在的情况真古怪,一面还在考虑一会要怎么收场。
但悲伤像乌云一样笼罩着我,无法摆脱。
在我没的提防的时候,他猛然抬起我的头,然后我发现自己哭的样子被他看到而吓了一跳,他发现我在哭也吓了一跳。
他把我掼到沙发上,一秒钟后给我端来一杯热牛奶塞到我手中,然后平静的站在我面前冷冰冰的说了两个字:“解释。”
我结结巴巴的把这几天的行踪交代了个遍,连早餐时吃到了很爱吃味道不那么古怪的炸鸡时的好心情都说了一遍。
我看到我说得这么罗嗦的时候他额角的青筋都在跳,但他并没有打断我。
而我讲这么多只是为了告诉他在我知道那件事时给我这一天的好心情的打击是多么的大。
最后我终于把格兰杰从书本上看到的那句话给说出来了,然后微微恐惧的看着他,结巴着问:“教、教授,你说、我、我会那样吗?会、会变成残疾人吗?”
斯内普教授紧闭双眼,胸口因大力的呼吸而微微起伏,好像他正在压抑他快要暴发的脾气。
我虽然察觉到了他的愤怒,也明白我的问题可能有点白痴,但我现在的感觉就好像被蒙上了一层布,变得非常迟钝。
他睁开眼睛,柔滑的、缓慢的对我说:“克林顿小姐,请问庞弗雷夫人在放你离开医疗翼之前有没有告诉你什么话?”
我乖乖的复述道:“她说我已经痊愈了,已经达到了这个年龄应该达到的魔力水平。”
他狰狞的微笑着说:“很好。
那么请问,你知道‘痊、愈’这个词的含义吗?”
完、全、康、复。
我张大嘴巴,呆呆看着正在因愤怒而燃烧的斯内普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