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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沉念在岭南停留了一周的时间,中间与当地政府官员以及这次的工程负责人见面商定了建校以及修路具体事宜。
&esp;&esp;前两天沉念就宿在村里,周馥蔓也陪她一起住在某户村民腾出来的小院里。
&esp;&esp;等到会在专栏发出。
&esp;&esp;沉念本来还有点犹豫,毕竟要录像,就算文字版也会配有照片,而她之前确实从没有将自己曝光在公众视野中过。
&esp;&esp;喝了酒的周馥蔓十分亢奋,不断鼓励沉念,告诉她要发出属于女性的声音,让更多还被压迫着的姐妹们看到,哪怕能引起她们的一点思考都是好的。
&esp;&esp;有了发光的机会就要拼命去发光,不止为了照亮一些人的路,还是为了让散落在各地的星火有机会汇聚起来形成更为强大的力量的机会。
&esp;&esp;周馥蔓一直都有一个观点,如果女人不帮助女人,那有谁能帮助女人?难道要指望那些男权社会的既得利益者吗?
&esp;&esp;沉念觉得十分有趣的是,周馥蔓骂起人来言辞激烈,然而她不论说什么,焦冀北都很认可,那种认同完全不是装能够装出来的,因为他不是只附和,而是也在不断输出着自己的观点。
&esp;&esp;最后她还是忍不住问了两人,为什么他们在女权问题上想法如此一致。
&esp;&esp;焦冀北轻描淡写,“我也是父权的受害者啊,嗯,还有我母亲。”
&esp;&esp;周馥蔓补充,“所以他早就和他爸断绝关系了,我俩认识这么多年,从来没见过他爸,也没见他和他爸联系过。”
&esp;&esp;“不过很多男性的母亲都是父权社会的受害者,但多数只会将那些自己母亲遭遇的不公和苦难合理化。
他们自我洗脑、自我麻痹,接受甚至主动去维护这个社会某些既定的规则,不管是否合理。”
&esp;&esp;焦冀北笑了笑,神情晦暗,“那是因为他们还没感到疼,还不够疼。”
疼的人才知道反抗,如果疼了还不知道反抗,那只能说明还没痛彻骨髓。
&esp;&esp;焦冀北从小活在家暴的阴影中,母亲被“嫁鸡随鸡”
“出嫁从夫”
的观念洗脑得彻底,哪怕再苦也不愿离婚。
小时候他不是没怪过她,怪她不懂反抗,连逃跑的勇气也没有。
&esp;&esp;但后来他明白了,有些人从出生就在被洗脑,她们的认知因各种原因就只能停留在那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