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这件事一经传开，全校学霸准备准备冲刺程榆最值得。

&esp;&esp;与此同时，另一边。

&esp;&esp;任课老师临时有事，下午第一节课改为自修。

有学委坐在讲台上坐镇，整间教室里安静得几乎落针可闻。

&esp;&esp;习题已全部刷完，程榆身后秋思凡的座位是空着的。

后者人不在，没人和往常一样厚着脸皮骚扰他，转了会儿笔颇觉无聊，冬天又是个容易让人犯困的季节，程榆掩嘴打了个哈欠，还是没能抵挡住困意，埋头趴在课桌上睡了个午觉。

&esp;&esp;这个午觉睡得并不安稳。

&esp;&esp;他做了个梦，对梦里的许多画面都没有印象。

但这个时候，程榆还是知道自己是在做梦的，因为与被关在实验室那天闯进来的记忆渐渐重叠了。

唯一不同的是这场梦境是时间点要更早，大概是高一入学后两个月左右。

&esp;&esp;那是一个和煦的午后，他坐在靠窗一排倒数第二位，通过窗户能看见班上的同学都趁着自修跑去操场打球，而他就单独坐在教室里写题。

&esp;&esp;不多时，操场那突然爆发出一阵震耳的欢呼声，程榆猜想多半是哪队赢了，一群人正兴奋着呢。

&esp;&esp;他目不斜视继续认真写题，内心想的是：球有什么好打的，不会，没打过，还不如刷题来得有成就感。

&esp;&esp;一张卷子写完，换到下一张。

&esp;&esp;随着墙上挂钟指针转动，程榆一手不停打着草稿计算，另一手不由艰难地撑住额头，视野在晃悠，眼前符号都叉出了影子，他闭眼晃了晃头，觉得自己肯定是太累了，正打算挤出十分钟时间休息，桌肚里手机突然发出振动。

&esp;&esp;是班级群里的人单独找他弹出的聊天框：[在哪里？！

（超大声jpg]

&esp;&esp;看到那个眼熟的备注，程榆感觉到自己嘴角好像抽了抽：[你有事吗？]

&esp;&esp;[我刚翘课上完网回来，这节不是体育课吗，看班上人都在操场，你怎么不在？]

&esp;&esp;[不是体育课，是自修。

]

&esp;&esp;发完把手机往桌肚里塞。

然后每隔一分钟发出一次新的振动。

&esp;&esp;[噢～]

&esp;&esp;[这样～]

&esp;&esp;[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esp;&esp;[整挺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