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秋思凡心说对待没点眼力见的呆子，他的态度已经算是非常好了：是啊，所以我才为你的勇气鼓掌。

&esp;&esp;江嫄：？？

&esp;&esp;你认识我吗？就来给我表白。

&esp;&esp;认识啊，高二12班的秋大佬！

&esp;&esp;知道他是谁还来，果然是呆子。

&esp;&esp;秋思凡听了差点冷笑出声，那你也该知道我有对象。

&esp;&esp;对象？啊，你说的是程榆学长吧？江嫄自以为看破并说破，可你又不是真心喜欢他啊，这是全校都知道的事啊。

&esp;&esp;放全校他娘狗屁。

&esp;&esp;秋思凡内心骂街，不知道她那儿来的这么根深蒂固的念头，语气佯装从容地悠悠道：全校怎么就知道我对程榆不是真心了，之前我不还当着那么多人面抱他，他也当那么多人面说喜欢我。

难道这事传的还不够响亮？

&esp;&esp;响亮啊，论坛嗖的就上去了，底下一片全都在嗑的，可是仔细一想江嫄话锋一转，抱抱其实很正常。

亲额头啊拥抱什么的，都是可以装出来的。

&esp;&esp;其实她觉得全校的态度各占一半吧，反正她是站这两人不是真恋爱的那个。

&esp;&esp;她说出自己认为秋思凡不是真心喜欢程榆的想法：秋大佬你并不是真心喜欢程学长。

之所以还没把程学长甩了，是因为怕被白学长缠，因为白学长当众声称是你的未婚妻过。

程学长对大佬你来说，是个拒绝白学长的绝佳借口！

&esp;&esp;说着，急求得到证实的江嫄支愣起一根手指，对不对？！

&esp;&esp;秋思凡抱胳膊呵呵。

&esp;&esp;他嗓子有些干，不欲与呆子争辩。

&esp;&esp;江嫄被他看呆子一样的眼神看着，很疑惑，但还是继续说，这是其中之一，还有就是大佬你对待程学长的感情就是玩玩，想着留着也就留着，反正没什么坏处。

啊，这可不是我说的！

是之前高二高三都在传的，还说是你以前亲口说过的。

&esp;&esp;秋思凡没说话。

稍作回忆，他以前确实这么说过。

他想了想，以他当时的心里路程，大概就是感觉那时候的程榆不是他最初喜欢的那个人。

&esp;&esp;怎么可能会有一个人从头到脚整个改了变？

&esp;&esp;秋思凡不是没有怀疑过。

上学期带着整个大变样的程榆往各大医院都跑了趟，查出既不是精神分裂也不是双重人格，没有任何迹象表明他并非他，所以程榆应该还是程榆。

以此必须承认的是，他也曾真心喜欢过这个人喜欢得难以克制的情感满的快要溢出来，喜欢到了刻骨铭心的地步。

&esp;&esp;饶是后来那样的感情消散了，他也会抱有一丝希望，不舍得分手，不愿意分手，希望他回来却在亲眼见证到程榆一次又一次地出去浪，一次又一次往他底线上踩，出口成脏，行径恶劣。

失望累积到最后，就导致秋思凡说出了那样的话。

&esp;&esp;喉咙太烧了，这时候向她解释也不知道要浪费多少口舌，他等我缓缓再去哄。

&esp;&esp;午休时间整座教学楼都闹哄哄的，大概是男生比较多的原因，比起文科楼，理科楼的菜市场氛围更令人大跌眼界。

&esp;&esp;程榆进门的刹那，差点被一架飞过来的纸飞机正中面门。

他后退一小步，低着头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

&esp;&esp;折纸飞机的男生隔着几米外，看见那站在门口的少年面色挺差，一个激灵，连忙跑过来询问他有没有事。

&esp;&esp;没事，你们玩你们的。

&esp;&esp;程榆回神，径直走向座位，拉开椅子坐下开始坐习题。

&esp;&esp;他的样子岁月静好，周遭人有被感染到，相互对视，也不好意思继续闹腾了，玩闹的动静顿时收敛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