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顾渊没有说话。

&esp;&esp;“这样想想，你的岁数应该比天君的还大。”

&esp;&esp;“是。”

&esp;&esp;顾渊是上古就存在的龙，而神界的天君，是后来才在人界历劫飞升的。

&esp;&esp;上古的龙不依附皇帝而生，那时候还没有皇帝。

后来的蛟龙们，则是帝王的护佑神。

&esp;&esp;“那就奇怪了。

老君还有月老，应该比你小得多，为什么都长得比你老？”

&esp;&esp;林信注意的事情总是奇奇怪怪的。

&esp;&esp;“修行不同。”

&esp;&esp;林信对他很是好奇：“因为你是上古留下来的唯一一条龙，所以封你做帝君，是么？”

&esp;&esp;“不是。”

顾渊很耐心地回答他的问题，“我在这之前就是帝君了。”

&esp;&esp;林信笑着道：“喔，因为你长得最好看么？”

&esp;&esp;“不是。”

他的话里，好像有那么一点儿炫耀的意思，“因为我是最厉害的。”

&esp;&esp;林信很配合地点了点头：“哦。”

&esp;&esp;石头爬下榻，拖了一本《仙界百科小词典》过来，翻了两页，问道：“那你……到处抓小动物和你一起玩儿吗？”

&esp;&esp;顾渊不解：“嗯？”

&esp;&esp;“你看。”

小树杈手指着书页，“龙生九子，各不相同，你是不是到处抓小动物……”

&esp;&esp;“我没有。”

&esp;&esp;“难怪你老是被兔子咬，被鸟啄，原来是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