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你身上的印章洗掉了吗？”

姬文川问。

&esp;&esp;“在发现是赝品的时候就洗掉了。”

乔清许说。

&esp;&esp;有点可惜。

&esp;&esp;以往的情人姬文川并没有当藏品看待，也不会生出想要盖章的念头。

&esp;&esp;好不容易培养出一个新爱好——或者说，小朋友口中的“恶趣味”

，结果还没玩上多久就不能玩了。

&esp;&esp;“好吧。”

姬文川向来不喜强求，“我答应你。”

&esp;&esp;“那么从今天开始，”

乔清许说，“希望姬先生你以后不要再叫我小朋友了。”

&esp;&esp;小东西真是越来越过分了。

&esp;&esp;果然还是宠过头了吗？

&esp;&esp;姬文川暂且说道：“都依你。”

&esp;&esp;“然后关于艺术顾问，”

乔清许又说，“应该需要签合同吧？我需要明确一下我的职责范围。”

&esp;&esp;明确职责范围，言下之意，超出范围的事情就不会做。

&esp;&esp;“乔清许。”

姬文川皱起眉头，沉下脸来，“让你恃宠而骄，不是让你跟我划清界限。”

&esp;&esp;毫无预兆被凶了一句，乔清许不由得缩了缩肩膀，有些心虚：“可是我们现在是新的合作关系。”

&esp;&esp;“即便如此，你在我这里也是特殊的。”

姬文川仍沉着脸，语气也不似往常柔和，“如果你这么想跟我划清界限，那也不用跟我去出差了。”

&esp;&esp;划清界限是不可能的。

&esp;&esp;这一场拍卖下来，乔清许收获了不少好处，以后的工作只会越来越顺。

&esp;&esp;反观姬文川，在床上费心费力包教学，到头来也没真正享受到什么。

&esp;&esp;乔清许不是白眼狼，知道欠姬文川的还没还清，气势一下就弱了下来：“我不是这个意思。”

&esp;&esp;每次凶完之后都得自己哄，姬文川看着坐在沙发另一头的乔清许，伸长了胳膊说：“过来。”

&esp;&esp;乔清许没有动，也不是很理解：“我不会再坐你怀里去。”

&esp;&esp;“那就坐近一点。”

姬文川放下了胳膊，“我要给你说接下来的工作安排。”

&esp;&esp;一听是工作安排，乔清许还是乖乖坐了过去。

&esp;&esp;姬老先生总算是舒心了一些。

&esp;&esp;“我待会儿就会飞东京，去私洽一件瓷器，具体情况等你来了再告诉你。”

姬文川说，“我的秘书会帮你办理签证，你把材料交给她就好。”

&esp;&esp;乔清许问：“我过去是帮你谈价格吗？”

&esp;&esp;“不，我需要你帮我鉴定东西的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