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冯茕茕起来的时候，天黑了，沉清月已经睡着。

&esp;&esp;冯茕茕摸下床，脚踩到了什么温热的东西。

&esp;&esp;“哇啊啊啊啊！”

&esp;&esp;“是我是我！”

&esp;&esp;方雪也叫了起来。

&esp;&esp;“你……你在地上干什么？”

&esp;&esp;“我睡着了……你没事了么？身上还疼吗？”

&esp;&esp;“不疼了……你呢，冷静下来了吗？”

&esp;&esp;“冷静了冷静了！”

&esp;&esp;冯茕茕理了理裙子，进卫生间穿好内衣又出来。

&esp;&esp;方雪看着冯茕茕，好像有什么话想说。

&esp;&esp;“你不回家吗？”

冯茕茕问。

&esp;&esp;“不，我不回家……”

方雪似乎仍对冯茕茕愧疚，“那个……你饿吗？我带你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esp;&esp;冯茕茕有些不放心的看了看沉清月。

&esp;&esp;“是、是沉清月叫我带你去的，她说你没吃饭……”

&esp;&esp;“好吧。”

&esp;&esp;冯茕茕跟着方雪到了便利店，冯茕茕买了面包和果汁，方雪也买了一样的东西。

&esp;&esp;冯茕茕在路边的长椅上吃面包，方雪坐到长椅上，又往旁边挪了挪。

&esp;&esp;“你还要吗？”

&esp;&esp;冯茕茕吃完面包后，方雪把自己买的递给了她。

&esp;&esp;冯茕茕疑惑的看着方雪。

&esp;&esp;“那个……下午把你弄成那样，对不起，很难受吧？你都累得睡着了……”

&esp;&esp;方雪红着脸道歉，不敢直视冯茕茕的眼睛。

&esp;&esp;“方雪，”

冯茕茕咬着吸管，“你看起来不像个坏人，为什么要跟沉清月混在一起？”

&esp;&esp;方雪愣了一下。

&esp;&esp;“我……我也不是好人……我都对你……干了那种事……”

&esp;&esp;“总觉得是沉清月造成的，我不怪你。”

&esp;&esp;“沉清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