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转眄流精，光润玉颜。

&esp;&esp;含辞未吐，气若幽兰。

&esp;&esp;华容婀娜，令我忘餐。

——曹植《洛神赋》

&esp;&esp;朔若寒在画纸上停顿了许久，画像已经画好，只可惜缺少了画中之人的容颜。

原本画到面容时，他还未想好如何画，便准备收尾再画，可是，现在到了最后……他仍然不知如何下笔。

&esp;&esp;“可有何不妥？”

慕容素微微侧目，看向面色复杂的朔若寒。

&esp;&esp;“哦，那个”

朔若寒抿了抿嘴，有些为难道：“我本想画姑娘的笑颜，可是……”

&esp;&esp;慕容素了然。

&esp;&esp;她常年冷着一张脸，一是因为让人无法随便猜测她的情绪，二是因为不想挂着一张虚伪的笑容面对讨厌的人。

久而久之，她也不想换表情了。

&esp;&esp;慕容素起身走到书案边，看了眼朔若寒画的画，微微皱眉。

&esp;&esp;朔若寒见慕容素皱眉，以为她生气了，便忙道：“姑娘若是为难的话，便算了，我……”

&esp;&esp;“画吧！”

慕容素低眉，转身走向刚才的位置。

&esp;&esp;朔若寒错愕：“什……”

&esp;&esp;慕容素微微侧脸，轻勾红唇，道：“是这样吗？”

&esp;&esp;慕容素生的冷艳，平时不笑本就没有多少人能比得过她，现在一笑，倒是多增添了几分高贵。

&esp;&esp;“咳咳咳……是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