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过了一会儿，虞倦站起身，准备离开。

&esp;&esp;周辉月的手机响了。

&esp;&esp;房间太小，周围太安静，他们离得又太近。

&esp;&esp;虞倦不是故意的，但周辉月没有避着他的意思，所以还是听到电话对面的话。

&esp;&esp;那边急匆匆地问：“学长，你刚刚上线了？”

&esp;&esp;周辉月“嗯”

了一声。

&esp;&esp;对面说：“真的是你啊。

刚刚你的号在论坛上线，我还以为有人盗号了，差点找人封了。”

&esp;&esp;“头衔和徽章也是你做的吗？”

&esp;&esp;周辉月说：“是。”

&esp;&esp;那边好像很惊讶：“学长怎么突然对这个感兴趣了？”

&esp;&esp;周辉月看着面前的虞倦，说：“没什么。

有点事，先挂了。”

&esp;&esp;“学长”

这个称呼，代表和白城大学有关，他问：“什么论坛？”

&esp;&esp;周辉月没说话，似乎是在考虑。

&esp;&esp;这样的态度让虞倦有些不妙的预感，他说：“我问舍友了。”

&esp;&esp;周辉月很深地看了虞倦一眼，和他对视，没有什么心虚或逃避的意思，好像永远这么游刃有余：“等你的时候，有点无聊，就干了点别的。”

&esp;&esp;虞倦的手机震了震，是舍友发来的学校论坛网址，学校里人人皆知，也只有虞倦这样对绝大多数事都不关心的人才不知道。

&esp;&esp;他用校园网点击注册，论坛置顶是一个投票贴，与不久前结束的迎新会有关。

&esp;&esp;好像很普通。

&esp;&esp;虞倦点开帖子，和头衔是什么？”

&esp;&esp;直觉告诉虞倦，和自己有关。

&esp;&esp;周辉月说：“还有五分钟结束，你就知道了。”

&esp;&esp;虞倦耐心地等了五分钟。

&esp;&esp;投票结果出来了，最佳节目是舞台剧，而另一项投票他是，最新的是一个绿宝石，颜色很鲜亮。

&esp;&esp;“获取条件：为的，事先又没人知道这事。”

&esp;&esp;“底层代码和钱都是人家的，发个徽章也要骂吗……”

&esp;&esp;“什么意思？这不是学校论坛吗？”

&esp;&esp;“说什么呢，楼上都是新生吧。

虽然这里面向全体师生，用校园网才能注册，但其实是私人论坛，管理员都是自愿上岗，服务器一直是总管理‘1’在续费。”

&esp;&esp;虞倦将手机屏幕调转方向，拿给周辉月看。

&esp;&esp;周辉月解释了几句。

&esp;&esp;他是十六岁上的大学，二十岁毕业。

高考结束后，他的手头就很宽裕了。

&esp;&esp;白城大学的论坛是二十多年前建的，至今没有更新迭代，很卡。

周辉月当时才上大学，就顺手写了基础代码，建了个新论坛，交了服务器的费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