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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内三个女人,从各自奇怪的角度出发,最后竟得到了一个共同的诡异结论。
这个结论,在贺敬文沉着一张脸回来,什么话也不说,晚饭多喝了一壶酒之后,就显得特别的明智了。
罗老安人问什么,贺敬文都不肯说,老安人又不能把他给掐死扔了,只得逼问宋平。
宋平的脸,其愁苦程度比死了老婆的贺敬文还要深。
五十来岁的汉子,放出去也是个精明人儿,此时都快要哭了:&ldo;老爷是不是心情不好呐?先生问三句,他答不到一句啊。
与同窗便罢了,与自个儿的先生,这怎么成呢?&rdo;罗老安人当即拍板:&ldo;给俊哥儿几个寻个好先生回来教导!
&rdo;宋平:&ldo;啊?&rdo;这话题跳得太快了,他有点反应不过来。
罗老安人道:&ldo;免得打搅了他用功。
&rdo;&ldo;……&rdo;还是听不明白。
甭管听不听得明白,有个明白人儿作了决定,事情就好办得多了。
拜访师友,贺敬文不乐意,但是给儿子找个正经的开蒙先生,他还是挺乐意的。
尤其这年头,愿意到这样人家做西席的,多半是家里揭不开锅的穷秀才。
能做个富裕安乐、功名上又碾压旁人的主人家,贺敬文内心的伤痛被抚平了。
也不消如何费力,便寻到了城内两个不的启蒙老师了。
贺瑶芳一则以喜一则以惧,喜的是上辈子可没这么早读书,她毕竟改变了一些事情,惧的是,这样的改变会引起什么样的后果如今尚未可知。
江湖越老,胆子越小,遇事常怀敬畏,总是不会错的。
在这样的心情里,贺瑶芳与贺丽芳姐妹俩便开始了她们正式的读书生涯。
两姐妹对于读书都颇有兴致,一般人家男孩子也未必能有这样好的条件,单聘了先生来教,两人皆有些得意,也越发用心地学习。
直到,李氏周年。
大姐的抗争却说,张老秀才年轻的时候是本地有名的才子,上下公认的有学问的人,琴棋书画无一不通、四书五经随手拈来、会苏黄米蔡各家书法,闲时还写两个话本儿在坊间流传。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这个有学问的人自打十四岁上做了秀才‐‐还是案首‐‐在科考上就再也没有寸进。
这运气真是比贺敬文还差。
好在张老先生比贺敬文看得开,既考不上,便索性不再考了。
他既有些学问,便开个私塾,教些学生,收的束修也够生活。
他的妻子也是个秀才的女儿,也识几个字,夫妻也是志趣相投。
只可惜养了两个儿子都早夭,并没有留个后。
去年老妻又亡故了,张老秀才伤心过度,大病一场之后便觉得精力不济,便闭了馆,不再收学生。
病好之后,又觉得无趣。
正遇上了贺家要请西席,又只是教两个小女孩子读书。
学生既不须考取功名,先生的压力也就小。
张老秀才也是谋个食宿之处,贺家因他开了几十年的馆风评不错,也算是找到个放心的人来教女孩子们。
贺家两个大些的女孩子皆是聪明伶俐、闻一知十,教起来并不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