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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是啊。”

&esp;&esp;大概是有了在办公室那次的经验，方临看上去自然多了，甚至迎合地把喉结暴露给段长珂：“不然您怎么会给我房号。”

&esp;&esp;段长珂语气波澜不惊：“我是让你上来拿醒酒汤。”

&esp;&esp;明明席间喝了那么多，方临身上的酒气却淡的几乎闻不到：“可我说了我没醉。”

&esp;&esp;他的语气有点固执，就像他总想坐实这一段关系一样。

&esp;&esp;段长珂没有再靠近，就着现在的距离垂眼看他。

&esp;&esp;方临便毫不避讳地迎上去，他的眼睛很清澈，映出段长珂过分英俊的脸。

&esp;&esp;“我不知道段总为什么突然看上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给我这些东西。”

他的音调轻快，像在叙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当然，这种关系本来就不存在对等，但好歹，这样我也能心安理得一些。”

&esp;&esp;“如果我不想呢。”

段长珂低声问。

&esp;&esp;方临的语气里带了一点遗憾：“可是我没有别的筹码了。”

&esp;&esp;还没等段长珂说话，方临又抬头：“甚至我本人也不算是筹码……但我多少有点自信，至少不会太坏。”

&esp;&esp;“方临。”

段长珂的睫毛长却不翘，某些神情在他敛下眼时，就多了几分别的意味。

&esp;&esp;“万一我就是想当个慈善家，就是无聊想养成个小明星玩玩而已，也不在乎你想要报恩，是谁都行呢？”

&esp;&esp;“但没有这种万一了。”

方临笑起来，“您现在选的就是我。”

&esp;&esp;“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