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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一丝透亮阳光的照在风轻羽的脸上,长睫毛颤巍巍抖动了几下,迷蒙着把眼睛睁开了一条缝儿,刚一扭头,浑身的酸痛就让他有种被各个躯干被拆了之后重新组装错觉。
&esp;&esp;“轻羽?你醒了?”
是谁的声音,熟悉而又温柔。
&esp;&esp;身边刺目的光芒已经消散,风轻羽只感觉包括他的脑袋在内,浑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疼。
在颠簸中迷迷糊糊对现了视距,迷蒙间总算看清了方尤的脸,他张开嘴想说话,发现嗓子撕裂干疼,对方尤指了指自己的喉咙。
&esp;&esp;“哦,来,先喝点水。”
方尤立刻把水壶拧开,把瓶口抵在他唇边,喂他喝水。
&esp;&esp;冰凉的液体划过干裂的喉管,咝咝啦啦的疼,风轻羽扯着嗓子,声音嘶哑难听,“这是……这是什么地方,我睡了多久?其他人呢?”
&esp;&esp;方尤扶起他的上半身,让他看到这两马车上所有的人。
他们此时甚是狼狈,衣衫不整,还丢了所有的装备。
&esp;&esp;严格说起来,这是一辆驴车,农家下田作业拉柴拉梁的那种,前面一条干瘦的驴在踢踢踏踏在拉车,后面一张三四米的铺板,得亏两边各钉了一个横板扶手,否则这一路摇晃颠婆,他早就被甩下去了。
&esp;&esp;他们八个人挤在这个小铺板上,各个狼狈不堪,没有一个人穿着一件完整的衣服,没有一个人身上是不带血的,小亮的脑袋上裹着纱布,眼角贴着止血贴,老花光着膀子,白色的绷带从他一边肩膀穿过,延伸到另一边的腰后,腹部渗出一摊血迹。
&esp;&esp;而这些伤患里,最惨的还是飞机,此时他仍是昏迷不醒,年轻的面庞上不安的抽动,断肢处只是简单喷了止血剂,包扎了一下,断裂的骨刺还裸露在外。
&esp;&esp;“你昏迷了两天一夜,我们现在已经进入北河,这驴车是我们往外逃的时候,在另一个镇边一块田地边遇到的,你们身上都有伤,都没有力气,所以……我不得不偷了过来。”
&esp;&esp;方尤从小到大都幸得端坐的正,当了二十多年的优秀,人生恶战后的复苏
&esp;&esp;方尤摸着下巴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了好几转,然后低头对风轻羽说:“轻羽,你还记得上次你用小彩石把梧桐的伤口治好了吗?”
&esp;&esp;风轻羽半眯着眼睛,点点头,“记得。”
&esp;&esp;方尤:“你把我们在那棵大榕树下捡的那块小彩石拿出来,看看可不可以治疗其他人的伤。”
&esp;&esp;风轻羽从怀里掏出八卦盘,上面原来的八个小洞,已经坐落着一黄一青两颗小彩石,风轻羽把注意力全都集中起来,全神贯注想要跟那颗青色小彩石进行一下神交,在身边人都倒抽口气的声音中,他清楚的感受到了青色彩石的能量,它撒发出淡淡的幽光,带着一种圣洁的期盼,照耀在每一颗花草树木上。
风轻羽的鼻翼间充满了各种各样的花草香气,在他身边似风流动,温柔而舒适,而它巨大强悍的给予能力又给人一种难言的压迫感。
&esp;&esp;风轻羽仿佛在盎然春绿的天地间遨游,混体舒畅,突然,一声喝止,让他醒了过来。
&esp;&esp;“轻羽,快停下。”
方尤趴在他面前大叫。
&esp;&esp;风轻羽猛地挣开眼睛,还舍不得刚才那通体舒畅的感觉,问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