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洛阳看着远方，舒虞也跟着看去，是陶心诚正扶着扶手下楼。

舒虞的眼睛满是受伤，她双手攥紧，脑子不知在想些什么。

夜晚，舒虞回到家，母亲在客厅里看电视，见她进门，舒妈妈把电视调到静音，回头和舒虞说话：&ldo;和洛阳出去了？&rdo;&ldo;恩。

&rdo;舒虞声音闷闷的，人看上去没什么精神。

舒妈妈觉得女儿最近的状态一直是这样，担心的问怎么了。

&ldo;没什么。

&rdo;随手扔了挎包，舒虞人瘫软在沙发上，她闭目养神的时候，突然就开了口：&ldo;妈，能借我点儿钱吗？&rdo;&ldo;你这孩子，又看上什么贵重东西了，和妈妈还提借字。

&rdo;舒妈妈笑，&ldo;要多少？&rdo;舒虞报了个数，舒妈妈人有些惊讶，&ldo;什么东西这么贵？&rdo;&ldo;妈，你就别问了，这笔钱能让你女儿一辈子幸福的。

&rdo;舒虞睁着眼说。

舒妈妈将信将疑的拿出支票本。

第二天清晨，赵洛阳还在一个算不上美好的梦里不能自拔，家里的电话突然就响了。

他嘟囔两句，遗憾着那个没做完的美梦，随后睁开眼。

他伸长胳膊，拿起电话，看了眼是舒家的号码。

他猜是舒虞打来的，有些不大想接，电话一直响着，赵洛阳僵持了一阵，最后妥协似的按下了接听键。

&ldo;舒虞，怎么了？&rdo;&ldo;洛阳，舒虞没在你那儿啊！

&rdo;&ldo;没有啊，阿姨。

&rdo;赵洛阳听出是舒妈妈的声音，&ldo;舒虞怎么了？&rdo;&ldo;昨晚上她和我要了一笔钱，然后就出门了，早上起来我没看到她人，以为是去你那里了，那孩子不会是出什么事吧？&rdo;&ldo;阿姨，你先别急，舒虞人那么聪明，知道怎么保护自己，我现在出去找，一旦有消息我给你电话。

&rdo;赵洛阳挂了电话，他想起舒虞之前说的话，他想到舒虞说会帮他，他想到那笔钱。

舒虞，他们要的不是钱，你别干傻事啊！

正想着，电话再次响起，这次是个陌生号码。

没有犹豫，赵洛阳接起了电话，&ldo;喂……&rdo;&ldo;赵医生，我真羡慕你，有个这么知冷知热的女朋友，为了你还拿了这么一大笔钱给我，你知道吗？我差点就被感动了，可你别忘了，这次和上次不一样，不要想用几个钱就把我打发了。

要么答应我的条件，要么等着给你女朋友收尸吧……&rdo;对方笑着挂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