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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要叫医生来看看吗?”
言央看着燕绥裹满纱布的腿,问。
“不用,不疼了,你回来就不疼了。”
燕绥说。
林越很有眼力劲儿地像团空气往门口飘,尽量当自己不存在。
空气林越出门便遇到推着轮椅闲庭信步走过来的陈秘书。
“你这是干什么?鬼鬼祟祟的。”
陈秘书问。
“你说呢?你以为我想啊。”
林越说。
“我说什么?赶紧去收拾收拾,出发了。”
陈秘书说着,推着轮椅刚进去半个身子就退了出来。
一把年纪,脸红了。
“哈哈哈。”
林越见到,立马捂嘴爆发出一阵隐忍的猪叫声。
“看到什么了?”
林越问,肩膀还在抖。
“你想知道就自己去看。”
陈秘书没好气地丢下一句,又推着轮椅走了,直直的走廊硬被他走成了s型。
林越盯着陈秘书的背影,快笑岔气。
“别亲了,没关门。”
言央直起身,胸口剧烈起伏。
“再亲一口。”
燕绥双手环住言央细窄的腰,抬头索吻。
言央怎么会拒绝,他从来不懂拒绝燕绥。
凌晨四点。
香槟公馆,就是言央之前住的小区,顾医生已经等在门口。
不是因为燕绥的腿,是言央,飞机飞到一半儿,燕绥才发现人已经烧迷糊了,摸着烫手。
“顾医生,怎么样?”
燕绥焦急地问。
顾医生顾昀廷是戚画的表哥,大燕绥他们五岁,在哈城一家高端私立医院任职。
“385°c,喉咙发炎,挺严重。”
顾昀廷说,“还有你的腿,怎么回事?”
“玻璃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