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小静杀了？”

“发生了什么？”

姜水蓉和谭天岚的声音同时响起，容安璟不打算解释，把之前姜水蓉给自己的匕首又丢了回去：“她是女人，我不想亲自来，你来，记得，划开肚子，但是动作轻一点，不要把里面的内脏给划破了。”

好在姜水蓉也是老演员了，在刚睡醒的朦胧感彻底消失不见之后她也察觉到了不对劲。

小静脖子利落干净的切口处连一丁点儿的血液都没有，只有湿漉漉的水。

“她早就死了？”

聪明人交流就是方便，容安璟点头。

那这下也就没有什么负担了。

姜水蓉没觉得容安璟让自己去划肚子这样的事情是不是太不绅士，更没有问是因为什么，接过匕首之后就走到小静的身边，行云流水划开了小静的肚子。

之前姜水蓉也做过不少这样的事情，早就已经是轻车熟路。

皮肉被划开的声音在安静的祠堂里显得格外响亮。

刚子就在这样令人牙酸的声音里悠悠转醒。

他第一时间看到的就是蹲在他面前的姜水蓉，因为他们的关系本身就算不得好，刚子立刻浑身紧绷起来：“姜水蓉，你干什么！”

在看清楚这蹲在地上的女人在干嘛之后，刚子头皮发麻差点跪在地上：“小静！

！

！”

他下意识就伸手去推人，被身边早有准备的谭天岚给摁住。

容安璟看着他：“脑子清醒一点没，她早就死了。

你是怎么昏迷的？因为看到你女朋友死？”

刚子打了个哆嗦，看着前不久还和他温存的小静现在瘫在地上，像是一头死去多时的牲口被肆无忌惮划开身体的时候还是忍不住牙齿打颤，半晌，他才说道：“......她，她不是小静了。”

“我不想听废话。”

容安璟脸色淡漠，手里的金色六棱匕首对着刚子，“你要是现在说得清楚的话，我就当做无事发生，要是你解释不清楚的话，我不介意把你送下去让你们做一对亡命鸳鸯。”

跳动的火光舔过一圈匕首的刀刃，刀尖处寒光肆意。

刚子还没说话，姜水蓉打断了他们的话头：“有东西。”

几人顺着她的手指方向看向内脏横流的小静尸体，容安璟不出意外在里面看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

容安璟伸手捏住那一小团东西：“啊，果然。”

小静的肚子里面也没有一滴血，全部都是腥臭的河水。

刚子咽了咽口水，眼睛都看直了：“那是什么东西？小静，怀孕了？”

小静要是真的怀孕了，那这个孩子不就是他的......

容安璟淡淡打断刚子还没来得及酝酿出来的悲伤：“也可以这么说，她确实是怀孕了，但是这不可能是你的孩子。”

“你胡说！

小静她......”

“你自己看。”

容安璟把自己手里那一团小小的东西递给刚子，刚子哆嗦着手不敢接，还是姜水蓉一把抢了过去。

仔细看了一会儿之后，姜水蓉浑身都起鸡皮疙瘩：“草，这什么？这怎么可能是人的胚胎。”

容安璟点头：“当然不是人的，是鱼的。”

“鱼的？鱼的胚胎可以在人的子宫正常着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