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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怎么做,我听你的。”
纪盈松了松手腕,反握住他的手。
他忍不了,她可以回京。
他愿意继续,她就陪他。
“对不起,”
趁着他还没回答,她吻住他嘴角,轻轻柔柔,感受他在一瞬的僵持,却没停止,“对不起。”
仰首低眉,她轻轻浅浅加深了吻,舌尖挑破他的牙关。
在那一刻她感受到了僵持着的人的回应,下意识的回应,与她交缠片刻后他才回神。
松了口,她凝神望着他,平复着呼吸。
“你,”
他喉结微动,皱眉,“喝酒了。”
啊?
他一个不稳要跌时,纪盈抱住了他。
这点唇舌的酒气都受不住啊。
她无奈拖着软了脚步的他到床边,待会儿得去问问随行带的药里有没有能煮给他喝的。
他晕沉过去了,这时候都紧锁着眉。
啄在他眉心一口,纪盈苦笑着拇指拨他的唇。
还是喜欢的。
今夜仍旧是要戒备,纪盈登上城墙看到金遥迢一个人喝了两碗酒,抱着刀观察着夜色尽头。
“你怎么来了?陈怀呢。”
金遥迢问。
“睡了。”
她答。
有时候觉得金遥迢与她是相似的,只是金遥迢是少民部落首领的女儿,这部落认准了血脉,所以家人尽死后,只能由她继承家中的一切,朝廷也认下。
握住了一城的权柄,却也是把自己放在了生死难料的位置上。
处境相似,却也命途不同。
“我找你要问一件事,”
纪盈又抱了一些酒上来,她望着远处,“我们来连城那一日,你说要送我离开,因为宸王是陛下属意的太子人选。”
“怎么了?你不知道吗?”
“知道,可我知道这事,是因为我是他的妻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