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霜下来的时候手上抱着一些整理的东西，她在辉融呆了五年，在辉融工作的时候也是用了心，所以她的工位和其他人尤其不一样些。

多了很多生活化的小东西，让人在办公的闲暇之余看着就心情美好。

都是很可爱的小东西，她不太舍得扔。

江晏州的目光一直落在辉融集团的门口，看到沈清霜拿着个箱子出来，连忙打开车门，三两步来到她身边顺手接了过去。

沈清霜忍不住笑道：“你对所有女生都这么温柔绅士吗？”

江妈妈真的把江晏州教养得很好，绅士，温柔，有礼有节，像童话故事里的王子一样。

江晏州侧头看她，墨黑的眼底眸光认真，像是在分辨沈清霜的情绪。

发现她只是随口那么一说之后，浓密的眼睫微微下垂，声音也跟着低了下来：“对女生绅士是应该的。”

“但温柔只属于你。”

他的目光太过温柔，缱绻的嗓音也只有她一人能听到，沈清霜心间跳动的频率忽然加快，她忍不住说道：“你真的很会说…”

甜言蜜语。

但看着他矜贵自持的模样，仿佛他并不是刻意说这些讨人欢心的话，而是在陈述事实。

令人心动。

回去的路上，江晏州没有说话。

好像他今天来接她就真的单单纯纯是为了当一回司机一样。

空气里安静的很。

他认真开着车，也不看她。

沈清霜眨眨眼，试探着问：“是商会出什么事了吗？”

但是说出口又觉得不对，如果商会真出了什么事的话，江晏州又怎么会有时间来接她。

“商会没事。”

江晏州深深看了眼端坐在副驾驶上的女人。

她的双手放在膝上，身体前倾。

她在小心翼翼地探知他的情绪。

“清霜，”

他移开视线，声音微低，“你总是有办法让我妥协。”

他是有些生气。

但更见不得清霜这副小心翼翼的模样。

她应该是肆意的，快活的。

所以，他妥协了。

“昨天晚上，你在辉融发生的事情，我已经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