投效的那些大妖认的是烛龙，可不是他的什么狗屁先主遗志。

张子晋死了，一切也就都完了。

“或者现在你可以控制我，可只要真心想死的，总会找到机会，亦或者等到你控制不住我了的时候，我再去死呢？”

张子晋面带微笑，语气里是满满的威胁，“你知道的，我做得出来这种事。”

他当时能为人族盘献祭己身，盘于不周山数千年，如今也能为他们一死。

浮游脸色变得难看，已然保持不住笑容。

一时间两人静默无言，在进行无声的对峙，用眼神拼杀，都在赌对方的底线。

“好。”

最终浮游先认输了。

“我放了他们。”

几个普通人的血祭，不足以让烛龙完全觉醒，浮游有些心痛，但是不多。

当即让手下放了人。

“但是你已被尊为妖皇，便是再不愿，也免不了要为妖族尽心尽力。”

到时候他不做，所有妖族都会来比他做。

这是不可避免的。

张子晋悬着的心放下来，摆烂道：“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

他现在没觉醒，就是个法力低微的小蛇妖，能做什么屁的大事儿。

“弄这么一出，让我知道了自己的身份，现在可以放我走了吗？”

天道问心

浮游没达成目的，气哼哼的走得干脆。

但还是留下一句：“待我主觉醒之日，我会再来朝见我主的。”

“神经病！”

张子晋对着虚空骂了一句。

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演唱会现场，而是好好的躺在他和司铮的家里，那个大平层。

敖珩和黎和都守在他身边，眼神探究。

“呃……”

张子晋没由来的心虚，“我怎么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把真相告诉他们，让他们放心，那个传说中的妖皇就是他，不会做出猰貐他们口中毁天灭地的事儿。

但是他又不知道怎么说。

而且他还不知道该怎么用烛龙的身份面对司铮，不知道他们知道了会是什么想法，所以他也不敢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