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和看了半天戏，轻轻笑开，如百花绽放，倾国倾城。

“看看就知道了。”

在众人呆滞的注目下，他玉手挥舞，无数面水镜包围了整个会议室。

每一面镜子都在播放这段时间影院内遇鬼的事儿。

就怎么说呢。

看了一半大家都挺无语的，背后的那玩意真挺恶趣味。

它专门喜欢挑一些小情侣下手，让鬼物们去吓唬人家，看人家大难临头各自飞。

如果真有危难时依旧情比金坚的，他就会进行第二步计划，把小情侣困在结界里，玩一些二选一，只能活一个，然后让对方互选的游戏。

再或者，他还喜欢深；小情侣的内心，用性命威胁人家说出平时不敢说的真话。

比如心里有没有别人啊，有那么一瞬间想过出轨吗？精神或肉体的都算，还有对对方有什么不满的呀，和他她在一起是为了什么，是爱，还是欲……

反正基本没几个人经受得住考验，最后的结果是出去之后都闹掰了。

分手分得都很不体面。

但是，那东西也只是恶趣味而已，他从不伤害人的性命。

“这玩意是不是受过什么伤害，所以见不得人家好？”

张子晋看得嘴角一抽一抽的。

设身处地换位思考，当时他若置身在那样的考验当中，也肯定玩完。

人无完人，世界上最经不起考验的也是人性。

“嗯，它是受过伤。”

司铮摸摸他的脑袋，给他顺毛，“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它还没有释怀。”

那玩意不伤人性命也不是它心善，只是没必要罢了。

它靠吸食人类的噩梦、恐惧、怨恨……这些负面情绪便足够修炼了。

况且在上古时候，它是瑞兽来着，现在变成凶兽了，总也有诸多天道限制。

至于他在影院布下阵法，拘役鬼魂……如此小打小闹，应当不是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这么简单。

它更像是在故意搞事，吸引谁的注意力，以便更好行事，达成他们更深层次的，不可告人的目的。

“鵸鵌。”

司铮喃喃了两个字。

“啥？”

张子晋没听清：“谁误入歧途了？”

“什么什么？”

敖珩像吃了兴奋剂一样窜过来，“快跟我说说，跟我说说，他受什么情商了？我死的早，都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