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云！”

许力还真认出来了。

独孤云比他还要惊讶，咳着血挣扎的问道。

“你怎么知道？”

许力翻了个白眼，没回答。

难道说他夜宿倚红楼听墙根的时候听到的？

两次血祭之后，耳聪目明那都是不用说的。

有几次他就听到独孤云来给胡红汇报，知道这是个杀手。

虽然感觉老鸨当杀手经纪，有些奇怪，但许力也没有多事，就当自己不知道了。

没想到。

“你居然就是挖心贼，还想来杀我？我招你惹你了？”

说着他就一愣。

“你既然来埋伏我，那之前挖心……”

独孤云微微一笑。

“对，我故意的，我根本不是挖心贼，就是为了引你上钩而已。”

许力哼了一声。

“我说你是你就是。”

反正当时那么多人都看到他挖心了，说是挖心贼也没错，可以先带回去交差，至于之后真的出现了怎么办？

那当然是又出了一个模仿犯了呗。

到时候再说。

伸手把独孤运的下巴卸了，在他嘴里摸了一摸，半晌后撇嘴道。

“居然连自杀的毒药都没有，这杀手当的真不专业。”

拎着独孤云返回，半路上碰到了才追来的捕快。

“头儿，你抓到了？”

“头儿，这就是挖心贼？”

“头儿……”

许力摆摆手。

“去前面竹林，还有不少尸体，都收拢一下，查查身份。”

“是！”

等回了城里，他直接带着独孤云去了倚红楼，在楼侧小门进了一个独院。

独孤云在他手中呜呜咽咽似乎想要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