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聒噪的初春,梅仍在枝头微颤。
轻府一座离正堂十分近的院落中,华服的少年推开屋门,仔细聆听穿过半个府而来的琴曲。
他站在屋门口,定定地望着一个方向,忽而敛眸,唤出书童。
“今日的后院可真是热闹。
书言,我们去看看。”
小童应声,跟上自家公子。
可他们才走到一半,随着刺耳的尾音在风中消散,再没有其它声音传来。
轻连城不由加快了脚下的速度。
人已去。
空荡的亭前,水姬抱紧怀中的琴退避,梵音的白玉萧还握在手中。
他挪动着步子,弯腰拾起被遗弃的黄金面具,用袖子擦去面具表面沾上的些微泥土,将它藏于衣襟内。
面具很轻,如同那只手臂一样,仿佛一捏就碎,可又坚不可摧。
“梵兄?”
“大公子。”
“方才是谁在抚琴。”
“音不曾见到。”
轻连城视线往下,看见梵音手中的箫:“那就算了。
书言,回去了。”
“是,公子。”
梵音,他并没有姓氏。
他是一个孤儿,被师尊发现在圣奚山脚下,为他取名“梵音”
。
世人多以为“梵”
是他的姓,然而并不是。
梵音握紧了手中的箫,也翩然离去。
而在另一边,伙夫烧光了好几捆木柴,终于将烧好的药汤抬了进来。
说是汤,只是因为那满满的一桶浑浊又泛着浅褐,令人无法将它称之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