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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石中火告诉你了。”
“他是没有办法。”
泠风余说。
“今年从春园的牡丹开得很好,夜里也有人打着灯笼去看。
他对我说母亲病得很重。
我问他母亲在哪,有没有请大夫,用了什么药,他一概不答,只说她病得很重。
他那时候感觉越发疯了,说话颠三倒四,我甚至怀疑他是否记得我究竟是谁。
我只好给了他一个大夫的名字。
母亲有嗽喘的老毛病,一向都是这位大夫为她诊视。
他临走让我不要把这事告诉风举。”
无照眼睛瞪得溜圆。
“可你都告诉我了。”
泠风余笑道:“他没说不能告诉你啊。
"
“我……我只是想问达摩舍利的事。”
无照小声说。
她几乎有些退缩。
人不能没有秘密,她听到过太多秘密,传递过太多秘密,从开始像咬下第一口桃子那样新鲜,直到像泡过太多次的茶水一样无味。
秘密建造只是为拆毁,存在只是为漏泄,从诞生时起就埋藏着里应外合的种子,暗地里渴望着背叛,是以她在流言和阴谋的密网中穿梭自如,丝毫也不觉得歉疚。
但泠风余这个故事不同,无法溶解,不能利用,仅给听者带来一种沉重的坠胀的不适。
她很想忘掉。
“太迟了。”
泠风余说。
“舍利果然已经毁了?”
“是说你想抽身已太迟了。”
泠风余说。
无照下意识就回头看了一眼门的方向,但门只是轻掩着,一道半明半暗的分界,外面隐约的花影和虫鸣都可能是假象,不保证通往安全的境地。
“母亲病重,回天乏术,他不知听信了什么人的话,将高僧舍利当做灵丹妙药。
可笑的是他取回的舍利,母亲不肯服用。